信、彭炳强、许赫铭和我的侄儿吴振远放了。”
“要是我不放呢?”秦牧南冷声说
“不放,李虎翼就得死,宋青瓷的小脸蛋就得花了。”说着,吴昆虚从口袋里拿出一把瑞士军刀,抽出刀刃,给秦牧南比划了一下,灯光下,冷锋泛着光亮。
比划完以后,吴昆虚把宋青瓷推到三楼地板的边缘,手上的瑞士军刀刀刃贴在宋青瓷白晰的脸蛋上。
极限施压!这是吴昆虚的又一伎俩。
“放人!”吴昆虚说。
随着吴昆虚把宋青瓷推到地板边,航站楼的局势变得紧张,陶嘉诚、陶嘉信、许赫铭、彭炳强见吴昆虚所为,拿捏住了秦牧南的七寸,心里一阵心喜,怂态一扫而空,从角落处走出来,扶起双腿已折吴振远,准备逃离大厅。
“你让你们走了吗?”秦牧南扭头扫了他们一眼,声音冰冷,杀威再起,杀戮之气,再次卷涌,比之前更加浓稠。
这一变化,吓了陶嘉诚、陶嘉信、许赫铭、彭炳强一跳,扶人的许赫铭、彭炳强,心里一颤,堂堂黄元境宗师居然双手打摆子,连人都扶不动了。
“三少爷,果然厉害。”航站楼暗处,未现身的吴昆仑把陶嘉诚、陶嘉信、许赫铭、彭炳强的反正看得清清楚楚,再感受到空气中愈发强盛的杀戮之气,不由出声。
声甫出,一股寒流从三楼弥散,扑向航站楼的大厅,瞬时,整个航站楼如同搬到了北极雪原,空气中皆是冰冷寒气。
好强的元气,寂无法师悬立在半空中,听到浑厚的声音传来,目光不由地微凝,他能感受到寒流中的深厚元气,他断定,吴昆仑非常强,比他强。他的寂无之气,遇到寒流,居然被逼得产生了退散的迹象,甚至还有一丝振荡。
不得已,寂无法师加大体内元气的运转。
大厅里,秦牧南身后,毒寡妇屠屠抬头看向三楼,浑浊的双眼顿时微眯,身上散着的死气微微一荡,布鞋踩地,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寒流一出,她意识到,十五年未见,她和吴昆仑的实力差距又拉大了。此时的她,在吴昆仑面前,已经弱小得像个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