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你个懦夫,说白给就白给了啊!刚才不是很能吹吗!站起来啊!削它啊!怂货!不堪大用的东西!”
只可惜言语上的刺激,这次并没有产生任何的奇效,里洛夫仍有火气,可情况不允许啊……
“栽了……栽了……”
斧刃上的血迹滴在了他的脸上,那触感,多么的熟悉啊,曾几何时,他每天面对的,都是这种体验,这种感觉。
咦?说起来还真是久违了!那时候都没死,也是奇迹了……
深吸口气,里洛夫那颇显黝黑的脸颊,多了一抹潮红。
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可能就这么死掉啊!还有卢森那个老混蛋,借机骂他!好气啊!
有一类人总会在生死边缘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而很凑巧的是,里洛夫就是其中之一。
“我还不准备死在在这呢!杂种!”
扭头避开那落下的斧刃,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从怀中摸出了一把短刀。土匪可不是什么跟你讲规矩讲道义的人啊!
论玩阴的,我可是祖宗!
短刀直插心窝,兽人体魄再怎么优秀,你也不能把心脏练出厚实的肌肉吧,一样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吼!”另一名兽人见同伴被阴了,想都不想就要去查看,不过卢森会让它离开吗,做梦去吧!刚才你挡我,现在,该我挡你了,一来一回还有什么好说的。
不过好像不用那么麻烦了!
酝酿已久的一击正中后脑,硕大的头颅眨眼间一分为二,卢森的攻击太快了,任何破绽都会成为他致胜的关键,技巧型,就是这样,不够刚猛,但是却不会错过机会。
两名兽人都躺下了和兽人们预料的完全不一样啊……
它们慌了……
“可吓死老子了,还以为,要死了!”里洛夫推开尸体,没品地在上面蹬了两脚,俨然是一副瘫坐在地也不老实的样子,“呸,晦气,卢森,扶老子回去,它们的眼神可是真的吓人啊!”
“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卢森抱怨着走到了里洛夫的身边,“你还真是命大。”
“呵,你也不看看老子是谁,就这,不算什么!”里洛夫又飘了,当然既然赢了,吹一吹那是自然的,打劫、战斗、喝酒、吹牛皮,他们的生活就是这样。
搀扶着里洛夫,两个人直面前方的兽人残兵,卢森一只手高举着兽人的半个脑袋,就像是炫耀自己的战利品。
示威……
“你说,它们是不是想把咱给生吃了。”里洛夫嘴上这么说,可心中那叫一个得意。
“我看像!”卢森点了点头,“不过,它们可没这机会了!弟兄们!送它们一程,我们不要俘虏!”
“不要俘虏!”洪亮的声音传达到了战场每一个角落,气势高涨的精灵悍不畏死地发动了最后的攻势,残兵们没有避让空间只好硬着头皮顶上去,斗将最大的缺陷就在这,被时代淘汰并不是没有道理,没了指挥没了领袖,再怎么精锐,也不过一盘散沙。
而且还是锐气尽失的散沙。
胜负已分,或者说从切断后路那一刻,就分的明明白白了,这出闹剧,无非是给这必然的结果,加了些有趣的过程。
“不用去帮忙吗?”莉莉丝问道。
“让他们好好发泄一下,他们需要一场属于自己的胜利来巩固决心。”埃克斯很懂人心,所以他不多掺和这种事,气势这东西,再怎么也要比一两条人命宝贵的多。
战后的清理还需要很多时间,同样的,兽人损失惨重却也不是没有了继续发动攻击的可能,损失一个突出部而已,又不是全灭了。埃克斯留下的术式,能撑得了一时,也撑不了一世,或许天亮以后,战争就要再次开始了。好在多了一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