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的话,最终会把全部皮肤,连同下面的脂肪,完全烤成焦炭,那样受伤者就根本没有什么痛感了。
当然,她的那块地方,以后会有很大的问题,会受到感染,然后烂出一个洞,可是对于即时的逼问来说,效果不如较浅些的烫伤。
同时,常常选择、阴部作为烙烫的部位,主要并不是因为淫邪,而是因为那里神经最集中,最为敏感。烫腋下,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
当然,对于的施刑,给与男女犯人的巨大心理打击,也是不可否认的。小野次郎认为,宪兵们不管是使用烙铁,还是酒精和棉花都能恰到好处。
宪兵们抓紧胡惠芹的头发,把她的头从铁床上拉起来往前按,让她的脸凑到自己胸前,让她看看自己的现在的样子。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认真工作,她的,像是两只被一小条一小条地撕去了表皮的水蜜桃一样,浅红松软的皮下组织,烂糟糟地浸没在,粘稠的黄色体液当中。
中川把平时,用来缝棉袄的,大约五公分长的钢针,举起来给她看,恐吓她。然后就在姑娘的鼻子尖底下,用针尖往她烫烂了表皮的嫩肉上乱划,每划一下都使她象是怕冷似的直打寒战。最后,胡惠芹眼睁睁地,盯着那根钢针,一公分一公分从自己的正中,扎了进去。
朱慕云因为要即时翻译,不可能离开,只能时刻关注着。这样的刑法,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极大的心理打击。此时,他就像胡惠芹一样,无比的痛苦,但又必须借助信念,来支撑自己。
胡梦北全身的肌肉,象男人那样一块一块地耸立起来,在皮肤下凸现出清晰的轮廓。她细软的身体现在绷得象拉直的弓弦一样紧。突然地,那只正被扎进钢针的右乳,像是获得了独立的生命似的,在中川手中一抖一抖地跳动起来。
每跳一下便从顶端的伤口里忽地冒出一粒血珠。与它应和着,胡惠芹正呆呆地瞪着它的细眼睛中,也同时涌出一大滴眼泪。中川又拿起第二根针再给她看,看着第二根针扎进一半,胡惠芹想闭上眼睛,几个声音立刻怒骂起来:“睁开眼睛,好好看着!”
同时更用力地撕扯着她的头发,她再睁眼,突然软弱地说:“别,别再扎了。”声调很特别。大家意识到这一点后停住了手,等着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