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欺负了我不成?”
赵氏咬咬唇,没想到自己女儿这么容易就接受了现实。
“可是……”还不待赵氏说完,柳樱樱已经紧闭了房门直接将赵氏阻隔在了外头。
赵氏摇摇头,无奈只得将女儿的这一变化告诉给了裕国公,裕国公捋了捋胡子,叹道,“当真是什么事都逃不过太后娘娘的掌控。”
自从柳樱樱答应下嫁后,任柳两府都如火如荼地备起了婚礼,太后娘娘还特意遣派了铃铛亲自帮衬。
要知道,铃铛可是太后娘娘最为信得过的心腹啊!
任凤儿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的计划竟然这样顺利,如此,只待大婚之日,皇上亲自过来……
任凤儿绣着手中的香囊,皇上会亲自过来吗?
在她的计划中,皇上必然会来的,她父亲可是任相,任相府上办婚宴,娶得又是太后娘娘的亲侄女,如今还被太后收为了义女,皇上作为柳樱樱的义兄,怎能不来呢?
这样想着,任凤儿紧紧皱起的眉头总算舒展了开来,手中的香囊绣起来也越发有心了。
她还指着这只香囊一举笼住皇上的心呢!
然而,此时的任通就没有任凤儿这般惬意了,他没想到事情发展得这样快,这一天终究还是避无可避吗?
任通在院中挥舞着大刀,他已经许久没有像现在这样畅快淋漓地耍他的大刀了,也许久没能有机会同人切磋较量了。
一个人在院中越挥越觉得气闷,遂4扔了大刀,拎着酒壶出门找兄弟们喝酒去了!
还是醉玉楼,还是萧恒兄弟俩外带易欣和苏睿,五个少年郎大眼瞪小眼干瞪了半天,任通的大嗓子突然吼道“小二,上酒!”
易欣不禁汗颜,“你这是又怎么了?”
“大概是恐婚吧……”萧鸣托腮,推测道“再有小半个月,他可就要做新郎官了!”
任通此生,也曾穿过一次新郎服,只可惜花轿还未临门,他的新娘就跟人跑了。
每每想到那场荒诞的逃婚,任通心里就多受一次伤害。
任通盯着萧鸣看,摇动着杯中的酒水,越看萧鸣越有萧浅的影子,“萧鸣,你要是个姑娘该多好啊!”
萧鸣浑身一紧,后退一步躲到自己大哥萧恒身后去,“你……你想什么呢?”
“不是吧,任通,你不会有那个什么癖好吧?莫非……莫非……”易欣似是不敢相信,“莫非,你心中真正爱慕之人是……是萧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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