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是在樊国境内,长此以往,对樊国非常不利。况且我们是增援樊国,目的也仅仅是将安阳守住,驱逐北魏,实属分外之事。”
楚誉听完,发现自己之前想的有些过于简单,的确,樊国若想驱逐北魏,实在是难,因为战争发生在樊国地境,如果北魏将领纵容手下烧杀抢掠樊国百姓,那么拖下去吃亏的也始终是樊国,唉,说到底,还是樊魏的国力相差太大。“父皇说的对,是儿臣想的过于简单了。”“无妨,你年龄还小,有些事情等你长大后自然就想的到了,对了,你今晚有没有练字?”楚钺淡淡道。“有,在父皇叫我来之前,我便在房中练过。”“嗯,很好,行了,你回去吧,明天还要早起去上课。”“嗯,儿臣遵命。”楚誉看着楚钺面无表情的脸庞,心里有些伤心,父皇从小对他就颇为冷淡,在外人看来,她是南楚未来的储君,是天之骄子,父皇对他十分宠爱,但实际上,父皇只关心她的学习,其他一切毫不在意。楚誉低垂着眼眸,对楚钺行了礼,便离开了御书房。
回到寝宫,楚誉便倒在床上不想起身,满脑子都是想着平时楚钺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却发现,父皇对自己从来不曾笑过,他平日里对其他皇姐都很慈爱,唯独对自己非常严厉,楚誉不禁黯然神伤,难道是因为自己不是个男孩?还是因为自己的出生害死了母妃?楚誉心里难受,转身趴在床上,眼泪不断的从眼里流出…
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