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表露出分毫来。
不过这个时候墨王爷却是没有心思去注意他们了。
“除了他还有谁!我明明已经让人看着他了,一直都没有出任何问题,可为什么现在他能从我的严防死守中逃了出去,不是你帮他的,还能有谁!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为墨王府带来多大的麻烦!”墨王爷几乎是在咆哮了。
王夫没有把她的怒气当回事,显然是一点都不惧怕她的,神色依然冷淡,声音却更冷了几分,甚至还有些讥讽了起来,“王爷你说这话可有证据?如果没有那就不必来我这里发泄你的怒气和失败了!我连这院子都没有出过,我如何放走镜城!还是你想说我让别人去做的,在这墨王府,我有一个可以用的人吗?就连我院子里伺候的人都是你派来的,我能让谁去帮我放走镜城!莫非我还有分身术不成?我可不知道自己有这本事,如果我有,我早就——”什么话就要脱口而出,可最后到底是忍住了。
墨王爷似乎知道他未完的话是什么意思,脸上的肌肉都为此抽搐了一下,下颚微微收缩着,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突。可见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
王夫闭了闭眼,再睁开眼的时候脸上似乎染上了一丝疲惫和厌倦。他不理会面色黑沉如墨的墨王爷,而是抱歉的对着面色尴尬的宇文伽南两夫妻笑了笑道“真是抱歉,让你们看笑话了。原本今日还想着和你们多聊聊,听你们说说西羌国外的有趣事情的,现在看来是不行了,改日吧!欢迎你们再来。”
宇文伽南和凤明阳终于等到机会离开了,宇文伽南连忙道“王夫客气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
说完便拉着凤明阳的手逃也似的离开了。
屋子里,王夫冷冷的看着墨王爷道“总之这件事我毫不知情,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我自身都难保了,哪里还有精力去管镜城。我要休息了,王爷请自便吧!”说完便拂袖而去,一点面子都不给墨王爷。
墨王爷看着他毫不留恋的冷硬背影,狠狠的咬了咬牙,眼底一片猩红,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在屋子里狠狠的发泄了一通,将屋子里的东西砸了个粉碎,最后才怒气冲冲的离开了,留下一屋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