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夫人会带你去一个地方,你的工作暂停,你去那里一个人住三个月,面壁思过,修心养性。”孙首长道。
方希悠望着孙首长。
“至于泉儿,”孙首长顿了下,看着曾泉,“你说你要好好工作,那就好好干。在漱清进京前,我希望你能把荆楚的事情处理好。”
“是,孙伯伯——”曾泉道。
这也叫处罚?方希悠心想,看着曾泉。
“在漱清进京后,你要协助漱清,处理内部的人员调配和策略调整,记住,是漱清负责,明白吗?”孙首长道。
“是,我明白!”曾泉应声。
方希悠看着曾泉,心想,难道说,这就是首长说的“调整策略”?让霍漱清替代曾泉?
可是,方希悠没有说出来。
“这是我对你的惩罚,让你学会接受漱清的领导,让你向漱清学学他的冷静和睿智,还有他的责任心,记住没有?”孙首长盯着曾泉,道。
“是,孙伯伯,泉儿,记住了。”曾泉低头,道。
“漱清从下面一步步走上来的,他比你更加了解这个国家和人民,他也更通晓如何处理和老百姓的关系,处理部门之间的矛盾和利益诉求,他,比你更加冷静,以事业为重!”孙首长道。
“是,我知道。”曾泉道。
“你比漱清年轻,很多事你的确做的不如他好,我希望你可以好好学习他身上的优点,学以致用,如果你可以学到漱清的那些优点,我,才能放心,明白吗?”孙首长道。
“是,孙伯伯放心。”曾泉应声。
“希悠——”孙首长看向方希悠,道。
“是,孙伯伯。”方希悠道。
“你有很多优点,自身能力也比迦因强很多,可是,你没有迦因的善良之心,没有迦因的忍耐之心,没有迦因的宽容之心。身为上位者,如果没有足够的宽容之心,不能以仁心待人,满满都是戾气和杀戮,如何治理国家?”孙首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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