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夏雪抑郁而死的。他会很清楚,自己和夏雪结婚是要以牺牲前途会代价的。只要对手一宣扬他和夏雪是婚内出轨,双双出轨,他还有什么办法去竞争?这个利害关系,白叔不会不清楚。所以——”苏以珩道。
“所以他只有牺牲夏雪,是吗?”方希悠道。
苏以珩点头。
“他牺牲了夏雪,就好像阿泉放弃了他对迦因的感情一样,是吗?牺牲了一份他们自认为的真爱,就再也不会把感情付出给别人了,是吗?”方希悠道。
苏以珩,没有说话,只是端起了茶碗喝了口。
“男人,还真是够狠的!”方希悠道。
苏以珩看着她,却见她苦笑了下,道:“我和他们,好像没有什么区别啊!还有什么理由责怪他们呢?”
“希悠——”苏以珩道。
“以珩,你说的我明白。就算不发生沈家楠这件事,我在阿泉面前,也始终出于劣势。他不爱我,光是这一点,就让我一辈子都没办法挺起胸膛面对他。人啊,就是这样,把爱看的太重,付出的太早,结果,伤的,伤的连疗伤的机会都没有了。”方希悠说着,泪花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