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平齐,她淡淡的看着流觞,“如今你是肯同旁人一样了,我却不知是真是假了,风冥涧旁的那些因着尊主令叫我主子的,我都能信,可偏生相伴十年的你,我辨不出真假了。”
唐淼自嘲一笑,在她淡漠如水的眸子里流觞还是瞧见了她藏着的凄凉,十年相伴是假、主仆情深是假,她对他十年信任恍若一场笑话。
流觞颓然间失去了所有的气力,他不该回来,他若真死了,方是正确的,如今,他倒也成了旁人手中的棋子,用来逼疯唐淼的棋子,当年唐家后院他想要守护的那个少年,渐渐的消失了,而他也是其中出力的一份子。
唐淼的视线同他的视线交叠在一起,她瞧了他许久,似乎想要审视他一般,最终,耳边传来了一声很轻的叹息声。
唐淼起了身,“宋乔,挑了他左手的手筋。”
“主子?”
宋乔看了眼流觞,有些犹豫,其实他倒是十分想叫流觞解释解释,可瞧着唐淼,却又是不敢想劝,怕是劝了更加的严重。
“宋乔,还不动手!”唐淼见宋乔不动手,声音高了些,带着些严厉,“放心,你挑的有多难看,你主子我都能接的跟正常人一样,保管瞧不出来流觞是个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