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蝗螽这蠢货竟然为了她自杀,你让我们去哪找证据。”
“找不到?”裁判长眯着眼,早知道这证据是不可能呈上来了,只不过迫于联合国维和势力的压力,这场审判推了又推,到今天才真的是无路可退。
“那很遗憾,既然没有证据,我只能判决了。”
“你准备怎么判。”韩自清直截了当地问了,他看了一眼莎莉,从第一天审判到现在,这丫头不仅不肯出声,就连反驳跟自证都不乐意吭声。唯二的两次发言,一次是上呈身份证明,另一次,则是接受指控。
韩自清记得很清楚,第一次上呈身份证明的时候,裁判长问她的年龄,她只说了短短的一句话。
“十三。”这俩字就像晴天霹雳,虽然韩自清早知道会是这个结局,可是当你费了一身心血,甚至连命都豁出去之后,却要看着自己亲手逮捕的犯人信口雌黄,却又无可反驳的时候,就明白大闹法庭并不是一件不可理喻的事。
第二次发言,甚至谈不上发言。那次是三哥的指控,指控的内容十分可笑,甚至一度闹成了第二次庭闹。韩自清领着莎莉作为证人席上台时,当时受到指控的是三哥。
三哥显然是遭到严刑毒打,但他是什么身份不言自明,他自己的内心恐怕也早有了觉悟。但是见到莎莉的时候,三哥才苦笑很久。当时整个法庭上无一人发言,只听到三哥那凄冽的笑声回荡,依稀还在韩自清的脑海里漂浮。
甚至到现在。
“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是你,原来是你。我真正想不到,千算万算,竟然最后都成了你的嫁衣,成了你的傀儡,成了你的棋子!你,你,你告诉我,莎莉,这就是你想要的窠臼?”
三哥那天格外癫狂,原本傲气得不可一世,尽管事实摆在眼前,陈列的证据也是清晰可见,他的作案动机,犯罪手法甚至都已经还原,可唯独不服。
直到韩自清亲自领着莎莉出现的时候,这种狂傲才宣告瓦解,见到这个“幕后”的第一眼,三哥就已经疯了。
对此,莎莉只说了一个字。
甚至可以说是半个字。
韩自清不会忘,从那张稚嫩的脸孔流露出的神情,绝不像十三岁的同龄能够有的,而从那张骄傲的嘴脸下,莎莉直说了一个字。
“嗯。”伴随着淡淡的点头,三哥彻底疯了。
当庭的三哥目光空洞,最后服认罪行时那无声的表情,真让所有人大跌眼镜。那天之后,韩
自清才明白莎莉的魔力,不在于她有什么力量或是权力,而是那玩弄人性的冷漠。
再后来的庭审,从正审到密审,算上书记员带上大小法官出场,正式不正式的,三天里进行了十多场,可是她既不反抗不否认,也不再吭一声,眼光里多的像是倔强,又像是得意。
至此,所有人,甚至包括义愤填膺的警队都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莎莉这一次,必然要从庭审的裁判中逃出来了。这本没什么可说道的,可一想到莎莉犯下的罪行,谁又能眼睁睁看着她从这刑罚中逃出来?
起初警队的主意是破例,在庭审后做特殊对待处理,收容劳教固然已经没有什么执行力了,最好是能够限制行动。
甚至有人建议,等。
“等什么?”韩自清问过,可惜他问完就后悔了,后悔的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主意。等到莎莉从法庭出来,他们就要等到莎莉长到伏法的年龄,等到国际法允许,连联合国都没话再可说的时候,钓鱼执法。
“她野心不小,到时候再上钩,就没人保得住了。”
这是回答。韩自清恨透了这个回答,可又真的无可奈何。
面对裁判长的这个疑问,他也真的没法解决,没有新的证供,没有新的线索,甚至连一条可行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