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把枕头丢到一旁,和桑初一起坐在床边。“初初,他是干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还是犯了别的什么错?”
既然是自家姐妹提的分手,那反正不管怎么说,都是对方的错。
自己的姐妹,怎么可能有错呢?
“他没错。”段晓和赵文静等半天,就想听听自己姐妹和年级第一的大佬的爱恨纠葛。
没想到,桑初半天就憋出这么三个字。
赵文静见听八卦听不成了,又坐回去擦起头发来。嘴里还念叨着“初初,那你为什么要分手啊?那可是聂戚哎,你这样就显得有些不知好歹了。”
段晓也附和着说“对啊,聂戚对你的好我们可是有目共睹的呢。”
桑初“”
她以为这两货是来安慰她的,没想到是来补刀的????
桑初也是个没心没肺的性子,难过伤心了大半个下午。
现在的情绪也只是有点低沉。再加上时不时的神游发呆?看上去脑子不大聪明的样子。
见自家姐妹都觉得自己不识好歹,桑初也不服气。和她们讲述着她和聂戚之间的爱恨离愁。成功在寝室楼熄灯前,顺利将自己洗白。
段晓听完,愣了老半天。“我觉得让他留下来陪你也挺好的啊,他喜欢你,他想留下来,为什么非要和他分手呢?”
赵文静拍了下段晓的脑袋。
“你傻啊,初初都说了不想耽误聂戚的前程。再说了,不是谁都像你一样恋爱脑,她们两个是要干事业的。”
段晓耸耸肩,恋爱脑怎么了。我恋爱脑我骄傲,哼。
桑初抿唇,不发一言。
就到此为止也挺好的,在最好最热烈的时光里戛然而止。以后回忆起来,嘴角应该是带着笑吧。
一场深夜,有人想着将故事结束。而有人,根本从没有过放弃的念头。
此刻,泽城的另外一端。
聂戚坐着豪车被人“请”到了一座豪华别墅,别墅前的保镖严谨守卫。
车一直往别墅里开,直到一扇大门前停了下来。
门口站着一个女人,是宁白。他的亲生母亲?呵。
聂戚冷着脸,“宁小姐,大半夜把我‘请’来,有何贵干?”
对于聂戚毫不客气的语气,宁白难得好脾气的没有计较。自己的儿子?谁会和自己的儿子计较呢?
“你应该喊我妈妈。”
“我妈在我出生的时候就死了,你算什么东西?”
宁白挑眉,没打算和他争论下去。反正血缘是无可替代的,他就是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种。
“老爷子要见你。”
大清早的,桑初就起床了。是被噩梦吓醒了,梦里的画面都很模糊,大致是些什么巫蛊鬼神的东西。
记得不大清了。
桑初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清醒。收拾好自己就打算回班上早读了。
走到教学楼楼下,桑初才反应过来。以后都不会有人给她带早饭了。就算带了,她也没有理由接受了
拐了个弯,往食堂的方向去了。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天中最好的早晨应该从一顿好的早饭开始
桑初脑袋里胡思乱想着有的没的。
以后都吃不到奶奶做的糕点了,玫瑰的花期也快到了,奶奶说好要教她做玫瑰糕,玫瑰酥皮,玫瑰松塔
唉,好可惜啊。
桑初怎么想都觉得这是人生一大憾事。
早自习预备铃响,聂戚的位置是空的
早自习已经上了十分钟了,聂戚的位置是空的
早自习下课了,聂戚的位置仍旧是空的
直到上午第二节上课,桑初这才反应过来。聂戚不是迟到了,而是缺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