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的剑艺明显精进不少,还请多多赐教。”
“不请我进去坐坐?”白衣男子没有客气,自顾自的就往府中走。
燎远上前去为他栓好了马,沈谧跟在他身后反而像个客了。
“你不先回宫里看看?”沈谧在他身后问了一句。
“爹娘都死了,有什么好看的。是我的放在那又没人抢得走,不急。”
沈谧点了点头,想来也是。若是哪天沈丞相和沈三夫人去世了,他也不会想回老沈府的。
大概相同境遇相同经历的人才会有相同的想法吧。
“鸣儿,来。”
沈谧揽过雀鸣肩膀,先向白衣男子介绍道“吾妻,雀鸣。”
“鸣儿,这位是杭洛国大皇子,祁王殿下。”又向雀鸣介绍了白衣男子。
“我一向不喜官僚那一套,”祁王皱着眉朝沈谧摆摆手,还是向雀鸣来了个自我介绍“在下杭启明,经商。弟妹随意称呼即可。”
雀鸣被他的江湖语气吓愣了一下,一边满心怀疑这是否真的是大皇子,一边侧身行了个礼“鸣儿见过祁王殿下。”
“没想到啊沈谧,我才离开多久,你就成了家室了。娶了如此标致贤惠的弟妹,算你小子有本事。”杭启明豪迈的笑了两岁,就被沈谧打断让他别贫嘴了。
沈谧招呼杭启明进屋坐,叫人做了一桌子菜,张罗了热热闹闹的午膳。
秦楼四楼。
“王大人是否听闻祁王殿下回来了?”
“当真?”
“不假。家仆今晨去北街亲眼所见,听说是没直接回宫,而是去了少卿沈府。同少卿大人一见面就打的难舍难分的。”男人边说边咂舌。
居于舞者最中间,也是离席最近的坠茵将两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一舞落幕之后坠茵回了念月房便收到新的信件。
“啧,最近运势不好啊。”她皱着眉头看了信条,又端起茶壶倒了一杯养胃的青茶来舒展眉头。雀鸣说让她少喝酒,便送了一箱好茶来。同上次在沈府喝的味道无差,不浓不淡。
坠茵刚要将那信条扔掉,想了想又拿到眼前看了一下。
“沈府祁王”
她翻了个白眼,还是撕碎了随手洒向窗外。
“你这脸上的伤是……该不会……”杭启明看了看沈谧脸上的伤,又看向雀鸣,摇着头笑了笑。
“你想什么不正经呢,这是练剑的时候伤到的。”
“诶呦,我可不信你这话啊,你练剑练了十几年,怎么还回到九岁水平了?”
沈谧无奈,这人知道的太多了。
“他啊,跟人切磋剑艺去了。”雀鸣一想起这事就生气,随口冷嘲了一句。
“切磋剑艺还能……你跟三弟打架了?”杭启明这才想起来,能伤得了沈谧的,应该只有皇上了,也就是自己那个三弟。
雀鸣有点没反应过来祁王的三弟就是皇上,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祁王在说皇上。
原来大皇子原是先帝钦定太子,但一直因为祁王生母李氏出身卑微而饱受争议。李氏在大皇子被封太子后因病去世。
谁也没想到,几年前先帝驾崩,大皇子登基后将皇位禅让于众大臣都认可的三皇子,也就是现在的皇上。而大皇子自封祁王,外出远洋经商,一走就是两年。
用过午膳之后祁王就告辞了。他说要先去看看先帝和生母,再回宫。沈谧没有留他。
“大人为何同祁王熟悉?”
夜里读完话本子,雀鸣问沈谧。
“我幼时伴读祁王,读书兵法他都比任何人强,唯独剑术我比他略胜一筹,我们便约定每次见面先互相切磋一下,”
雀鸣理解了他们今日一见面就打的不可开交的缘由了。
“他从来不是争强好胜的人,但皇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