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被誉为勇者的导向者,还在队伍的末尾。
玄序再一次感慨楼主的聪慧和勇敢,她总是能抓住常人都不敢推翻的定论,将人的心理防线击溃。
这人心是最敏感的,谁好谁不好,每人心里都有评判标准。哪怕嘴上说得再如抹了蜜般的好听,有些时候也只需要一个细节就能推翻所有的朝夕相处积累的好感。
毕竟没有走心的东西,便是没有地基的高楼,上面越好看,就越容易崩塌。
“你们可别忘了,羽弗晋,他本来就不是你们鹰族人。”坠茵的最后一句话彻底点醒了这些,往日里跟着羽弗晋四处打仗,却至今都没有分到实权的臣子。
他们看了一眼坠茵,攥紧了拳头走向帐帘。
玄序看住时机就要带着坠茵逃走,刚要背她起身,就被坠茵拦下。
“不用急,”坠茵扶着他的胳膊艰难的站起了身,向帐子最里的帐壁上取下了牛角弓,又拽了三支燧石尖箭,“他们会知道自己的选择,什么是正确的。”
玄序不得不承认,自己臣服于坠茵的,不是她的能力,而是她的坚韧不拔与事事从容。
帐外不远处的羽弗晋正同槐序对峙着,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不料却被突然出现的包围军杀了个措手不及。
见到援兵按着计划步步推进,槐序再一次将剑架在了敌军将领的脖子上,将他作为威胁。
“放了我妹妹,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槐序看着三夏被反绑了双手,心中满是焦急。
“你尽管杀!”羽弗晋是打心底里的一点都不在乎那个他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将领。
“我鹰族最不缺的就是人。死了这一个,还有无数英勇的战士能够为我效命!”他向不远处喊着,不大却刺耳的声音传遍了沉默的战场。
现在富有的思岚国也参与了进来,事情变得好玩了起来。羽弗晋越想越兴奋。
“鹰族可从未对思岚国有过丝毫冒犯,不知这位将军为何要与我鹰族作对?”羽弗晋认出了归藏身后旗帜上的标识,心想着思岚国向来是以和平著称,怎么会大老远的出兵朔北。
“今年年初,你们鹰族的人在我天竺边界杀害无辜百姓,还敢说从未有过丝毫冒犯?”归藏看着羽弗晋的三角眼,心中便生憎恶。
“那分明就是宁国人,怎么成了天竺的百姓了?”羽弗晋回驳着,手却摸向了背后腰间的暗器。
“宁国是我妻子的母国,自然是我天竺的百姓!”归藏分毫都不在意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但也没有意识到向他逼近的危险。
羽弗晋一步步向他走进“哦?”他眯起了眼睛,“坠茵可是本王众多的女人中的一个,怎么就成了你的妻子了?谁规定”
羽弗晋站在归藏的两步之遥处,话音未落便突然瞪圆了双眼。
“我规定的。”坠茵依旧举着手中的弓箭。
看着那箭直直插入他脊椎,她似乎是在欣赏自己的艺术品。坠茵又从玄序手上接过一支磨得锋利的箭。在他转过身的同时,一箭射中他的心脏。
归藏看到了羽弗晋转身时背在身后紧握的暗器,不禁心中一紧。
羽弗晋看着周围皆无动于衷的战士,还有站在坠茵身后的五位得力干将,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孤立的地位。
槐序按着楼主的眼神示意,放了他捕获的将领,同时奔向了已经被松了绑的妹妹三夏。
“坠茵!”归藏险些没认出来已经满身血痕的坠茵,丢下了身后的队伍向她奔去。
坠茵再一次往归藏的方向举起了弓箭,直指他的头颅。
千钧一发之际,归藏没有偏分毫,坠茵也没有动半分。她手里的最后一支箭飞出的瞬间,弓弦断。
正中羽弗晋的眉心。
他手中还未飞出的挂毒暗器,和他一起落在了泥土里。同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