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吓我!”将自家哥哥的裤脚挽上去,萧然看到了对方小腿上那块迅速浮肿的淤青,这代表着里面的骨头应该没有断掉。这本来该是件值得庆贺的事,然她却还不敢放松,因为那个正在一步步向着这边逼近。
童露对于自己的下手轻重心里有数,她知道刚才那一脚其实根本算不了什么,只是个开胃菜罢了。剩下的大招还在后面。“放心,刚才那一脚算是送你们的,就当是你们两个把自己的错误赖在我头上的惩罚;”
她把教鞭舞出了风声:“接下来才是你们骗我的代价!敢把人叫到这个地方,还敢拿教鞭打人?你们两个恶毒的小鬼!”
“应该被抽的是你们!”说着一挥杆子,啪叽一声狠狠打在萧依头上:“这就是愚弄我的代价!”
“啊!”萧依从来没挨过这么重的打,就像是头皮被某种尖锐物体割开般,一股撕碎皮肤的剧痛从顶上传来,痛得他瞬间站起来抽动四肢:“啊!啊!啊好痛!好痛!”
“你,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他眼中控制不住开始分泌泪水,然就算是汹涌的眼泪也不能冲干净头上的剧痛:“我流血了,我流血了?”这人捂住头顶,瞪着惊恐的双眼问身后的妹妹:“萧然你看我是不是要死了?”
继续阅读!
“没有,没有流血,”萧然脸色苍白,刚刚那下她几乎能感受到自己头皮也炸开了:“还是好好的,什么也没有。”没有破皮、没有伤口,真的一点点痕迹都没留下。
要不是刚刚亲眼看见了,她还以为自己哥哥是在做梦。
“怎么可能没有东西?”萧依痛到嘶吼出声:“明明就有的,明明那么痛……啊!”就在背过去的时候,他又挨了一下:童露再次凑近,结结实实往他头顶上挥了一把。
“你们不会以为这样就完了吧?”看着两个缩在角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小崽子,她完全没有半点欺负弱小的愧疚,只是眯起眼睛继续说:“刚才不是还挺神气的,说要让我乖乖站着打十下么?怎么现在才两下就挨不住了?”
双胞胎几乎要被人这折磨得哭到昏厥,他们内心已经不再想着报仇的方法,只希望能快点从这个人手下逃走:
“你还想怎么样?”萧依清亮的眼白内尽是血丝,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被逼到绝境:“反正抽都抽了,为什么还是不愿放过我们?”
“求求你,让我们离开这里吧!我知道把你骗过来是我的不对!”萧然早就哭哑了嗓子,白嫩的小脸蛋上泪痕交错,狼狈不堪:“我真的知错了,求你放了我们好不好?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给你找麻烦的!”
哟嚯,现在终于知道求饶了?童露歪歪脑袋,充满恶意的笑道:“好啊,看在你们两个认识到自己错误的情况下,我会放了你们的。不过嘛……”
“那是在我抽完所有数量之后!”她举起教鞭:“每个人打十下,一下都不能少!”
什么,还要挨打?双胞胎瞬间愣住了,待回神之后,这人已经走到了他们眼前。
眼看着就要继续挨打,萧依决心拼死一搏:反正都要被打,与其在这里等着,还不如称对方不注意冲出去,再把大人叫过来!
到时候看她怎么解释!打定主意后,这个男孩看准空隙就要硬闯,用他身上最结实的肩膀撞开一条路;然令他吃惊的是,明明已经用足了力气,却无论如何就是冲不过那人。
童露像一堵墙般,不仅把他挡了回来,还一掌就把他摁倒墙上。
怎么回事,这人不是女孩子吗?为什么力气这么大的?萧依不愿相信自己拼尽全力后就得了这么个结果,看着童露哆哆嗦嗦,老半天才抖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你不是女孩子?但是你又天天穿裙子……”
“我当然是女孩子了!”这人是被抽得多了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