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郎们都长大了,牧场已经不够分了,打下南朝给他们,放放牛羊,遛遛马多好。”
“就是,南朝人的瓷器是那么的精美,丝绸是那么的柔软,女人的皮肤是那么白皙,为什么不都据为己有?”
“打过去,把那些看不起我们的人都杀掉。”
“打过去,把他们的田地变成我们的牧场。”
“打过去,把南朝女人都收为女奴暖被窝。”
“打过去,把所有的南朝人踩在我们的脚下。”
大帐的将领齐声高呼,大汗和哲别相视一笑,军心可用。
“我们的马上得了城墙吗?跨得过大江大河吗?”哲别大喝一声,“我们的战士适应得了南朝的气候吗?吃得了南朝的食物吗?”
“你们看得懂南朝人的文字吗?读得了他们的书吗?当得了他们的官吗?”
“你们知道整个南朝有多少人吗?我们草原才有多少人吗?真的打起来,他们十个人可以打一个,不行还可以一百人打一个,一千人打一个,他们损失得起,我们不行。”
“那我们不要他们的土地,”博尔特嘀咕道,“把男人抓回来当奴隶,把女人们抓回来暖被窝。”
“还有瓷器,还有茶砖,对了还有丝绸。”
“博尔特,眼光放长远一点,”大汗指点着爱将,“现在不行,不代表以后也不行。”
“大汗说的不错,”打击完了,现在得上可口的羊奶酒,免得士气散掉,“我们为什么要看宁家人的眼色,因为他们有利用的价值。”
“借助宁家的掩护,我们搭上了南朝的走私商人,弄来了大量的铁锭,拐来了熟练的工匠,打造了大家麾下儿郎们的刀箭铠甲。”
“借助宁家的掩护,我们的儿郎帮着运送货物,摸清了他们的关隘,人员的配备,绘制了地图,行军的路线。”
“借助宁家的掩护,用那些无用的金属和好看的珠子,还有皮毛,换来了大量的粮草,食盐,茶砖,哪怕南朝人切断互市,短时间也不用担心物资匮乏了。”
“原来大汗早就做好准备了?”博尔特欣喜道,“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
“你以为我也跟你一样是个憨货,”大汗非常喜欢他麾下的这员爱将的性子,笑骂道,“其实我一直都在等一个机会,现在终于来了。”
“不错,宁家驻守草原百年,随着太平日子过久了,渐渐的失去了警惕之心,”哲别赞同的点头,“家人喜欢上了那些无用的金属,为我们所利用。”
“这都是你的功劳,大轮台的功劳,”大汗看着他花白的胡须,“说起来你比博尔特还小好几岁,看着比他老多了。”
“嘿嘿,我一直取笑哲别是女人太多了,”博尔特不怀好意的笑道,“原来你的精力都用在了这里,我罚酒三杯。”
“这都是我份内之事,不敢居功,”哲别端起杯子连陪三杯,“只怕误了大汗的大事。”
“哲别兄弟有心了,”大汗陪了三杯,沉吟了一下道,“我决定,把额尔古纳河以北,石勒咯河以南那片牧场赏给哲别,还有你那个三小子是叫博顿吧,让他来给我做纳可儿吧。”
“另外,此次南征,大轮台所有人的缴获不上交,以赏他们的辛苦。”
“多谢大汗,”哲别右拳按左胸郑重行了一礼,“我替犬子,替兄弟们谢大汗。”
按草原规矩,所有缴获一律上交,由大汗按功劳分配,此次破例,是为大封赏了,至于牧场,哲别本身就是草原数一数二的重臣,就不是那么看重了,博顿的纳可儿也是迟早的事。
“恭喜了,”博尔特凑趣道,“那片牧场我眼馋了好久,大汗都舍不得给我,倒是便宜你了。”
“只要你同意其其格和博顿的婚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