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来救她的,但是,诺诺还是冒着生命危险赶来了,救她于水火之中。
“诺诺,我很抱歉,我因为我的挈瓶之知向你道歉,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这个樗(chu)栎庸材一般见识。”
“主人,你多虑了,我诺诺既然认定您为主人,就一定会永远陪在您身边,辅佐您,替您解忧。您现在有难,我又怎么可能会见死不救?”
“诺诺,谢谢你对我不离不弃,我以后一定对你好一点!”
“主人,这些都不是重点,难道你没发现,盐雪和蜜儿停止了进攻”
“哎,我看看,哎呀,还真是!”
此刻,盐雪和蜜儿停止攻击,变回了人形,站在距离诺诺和安泪洁不远的地方。
“盐雪,蜜儿,你们是不是怕了啊?哼哼,现在举手投降的话,我还可以饶你们不死!”有了诺诺这个靠山,安泪洁有了可以狂妄的资本,又恢复到了原来盛气凌人的状态,开始向盐雪和蜜儿挑衅。
但是,诺诺却感觉有些不对劲,她总觉得,盐雪和蜜儿停止进攻,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别的原因。
“我们的任务已经结束了,不知道衣铁酩那边进展如何?”盐雪没有搭理安泪洁,对蜜儿说道。
“喂,你们两个,别无视我啊!”安泪洁见自己被盐雪和蜜儿无视,气得暴跳如雷。
“什么,任务?不好,我们中计了!”诺诺反应过来,她们中计了。原来,蜜儿和盐雪之所以在安泪洁的婚礼上发动进攻,就是为了转移她们的注意力,这个时候安泪洁自顾不暇,哪里还有精力去管别的事情,而衣铁酩就趁机行动
“我这边已经没事了”这时,一直没露面的衣铁酩现身了,出现在安泪洁和诺诺身后。
“衣铁酩,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们到底在谋划些什么?”
“安泪洁,你好像忘记了某个人去看看她吧!”
“什么,你是说医苗?医苗她怎么了?”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医苗,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安泪洁急忙往大厅赶,赶到大厅,没看见昔日的爱人,却见到了一具胸口上插着一把唐刀的尸体。
“不,医苗,怎么会这样?”安泪洁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华医苗,不住地摇头,然后扑在华医苗尸体上嚎啕大哭。
诺诺、衣铁酩、蜜儿和盐雪跟在安泪洁身后,来到了大厅里。
“衣铁酩,为什么医苗她会死?她是不是被你杀死的”
“没错,华医苗的确是被我杀死的”
“衣铁酩,你这个混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医苗她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加害于她?”安泪洁两眼泪汪汪,从华医苗的尸体上爬起来,质问衣铁酩。
“因为,这是我给她出的主意她也同意了”衣铁酩一边说,一边开始回忆之前的事情。
回忆
“什么主意?”
“华神医,我若取你性命,你会同意吗?”衣铁酩原本并不想把这个主意说出来,但是,他还是说出口了
说出这句话之后,衣铁酩的心都在痛
这个主意,是在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使用的。
“衣公子,我已经看淡了生死,活着和死了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区别。我活在世上,就要一直忍受安泪洁给我带来的痛苦。如果我死了的话,说不定就可以得到解脱”华医苗行医这么多年,经历过无数的生离死别,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而且很早就有求死之心了,“倘若衣公子真的想要取我性命的话,那就尽管取走!我华医苗是不会有任何怨言的!”
衣铁酩听完华医苗的肺腑之言,心一沉,便继续给华医苗出主意华医苗假装同意和安泪洁成婚,然后衣铁酩便准备在婚礼上动手,先制造一些动静引开安泪洁,引开安泪洁后,再伺机刺杀华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