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直咬牙了。
见哥哥就坐在大堂,手上立着那把关公大刀,眉头也不挑一下地独对那领头,等他们搜,子弟兵们只得维持原来站的地方。
哥哥都不动,他们怎么能在哥哥面前惹是生非。
自然是没找着,御林军谢了罪,往外退去。
昳旿没让他们走。
“说清楚,怎么不见的?”昳旿抬手示意洛洛关了府门。
“坐着列车,殿下砸了窗户,逃了。”
“逃?逃什么?”昳旿又问。
御林军见说漏了嘴,再不肯多说。
昳旿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受这无缘无故的气,又猜到那边又有什么强迫殿下的事,自然要卡着他们不放。
昳旿让他们一一点了人,又一一点了屋里的东西,见一个人也不落,一件东西不少,一件东西不乱,才肯放人。
一转头,便吩咐飞雲“这大街小巷你最熟,悄悄带人找一找,万一碰见殿下,悄悄带回来。他们搜过了,没那么快搜第二次。”
飞雲立正抱拳“是!”
可殿下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两边都找,竟都找不着。
昳旿试图通过腕表跟他联系,殿下怕是留了心眼,一概不受理。
过了两三日,惊动了魔都,各方的人都联系不上。只得把消息放出去,传到摩克学院去,这才知道,殿下到那边去了,刚好能接王子到校的列车。
原来殿下自知自己赶不上王子出发的日子了,便兜了个圈子,直接奔赴学院那边。
殿下对学院有恩,加之身份特殊,万事好商量。
如果王子没有如约到校,他也可以坐学院的专车,亲自出面接王子过去。在此之前,便一直躲在候车厅里,谁也不见——谁也不知是殿下。
然而,他准时见到他的皇弟,小小一个,从车上跳下来。
而他,低调地坐在转角,拉着戴笠遮住自己的面容,去拉了一下皇弟。
逸风本以为是坏人,本能地缩了一下,把手缩了回来,整个人都往夏至身边躲。不久后便认出他了,一边拉着他,一边笑得前仰后俯,放肆极了。
殿下送了王子过去,待他安顿好了,便坐学院的专车,慢悠悠赶回魔都,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地赶回魔都。
殿下走南闯北那么些年,练就一身泥鳅一般的本事,愣是让两头扑了个空。
流阳的心情,岂是一言半语可以表达的愤怒。
逸子总是这样,一边聪明,一边被聪明误,又偏偏不肯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