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浓安慰他:“唐可欣那个人我了解的很,她要做的事就一定会做到。就算你跟着阿续一起去了,她也会想办法让你先离开的。”
上一次阿续住院,是因为唐可欣对他出手;这一次住院,又是在唐可欣的手段下逼得不得不这样做。
想到这些,雨浓心里就痛的要死。她一直以为,只要自己这么默默的守着他,爱着他就足够了,可是看他一次次受伤住院,她还能这么“默默”下去么?
她幽幽抬眸,看向夜曦的方向——
夜曦坐在椅子上,缩醛着双腿,低垂着头。披散的长发从她肩上滑落下来,遮住了她消瘦的脸庞,别人看不到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其实,她只是在思考,思考这一切的灾难都是因何而起。
可是她想了好久,脑子里乱糟糟的,她什么也想不起来。
雨浓从椅子上起身,走到她面前,递给她两张纸巾:“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就好受多了!”
夜曦感觉,这一刻的自己,真的是好渺小好无助,她像是一个沉溺在大海中的人,波涛骇浪层层朝她卷来,雨浓的身影就像是一根救命的浮木,她抱住她的腰……
但是好久好久,她都没有哭出声来。
雨浓却仿佛感受到了那眼泪的冲击,她想,是不是终于到了自己该反击的时候了?唐可欣那么狠,那她林雨浓就应该这么看着她欺负人么?不,不行,她一定要使出点颜色来给她看看。
她没办法再这样继续下去了,她一定要拯救阿续。
于是,大早上的,林雨浓来到了凌与澈的公司。她也不等秘书通报了,推开门就进去。看到凌与澈安安稳稳的坐在办工作前埋头批阅文件,她心里的一股气在这时全都冒了出来:
“你还有心情在这里批阅文件?”
为什么不能?
昨晚被夏夜曦那么一刺激,他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不把精神寄予工作他还能怎么做?
凌与澈头也不抬,继续做自己的工作,懒得理她。
“哥!”
雨浓气势汹汹的跑到他面前,伸手就夺过了他面前的文件:“我问你,在你心里,到底是唐品韵重要还是夏夜曦重要?”
“品韵已经死了!”
“好,那不谈唐品韵,在你心里,是唐可欣重要还是夏夜曦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