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么一热血,劳资花了七千两!
什么,不是他的?
开什么玩笑,灵月的钱就不是钱?
灵月的就是他的,他的还是他的!
麻蛋,玩嗨了,还全场买单,跟谁学的?跟赵公子啊?你有人家那实力吗!
“那么多钱,云校尉是怎么结的?”几人赶紧转移话语。
“那么大一笔银子,我哪有钱结,有人付了。”
四人一听,眼神闪烁,果然,私生子就是私生子,闯多大祸事,都有人来兜底。
这么多钱,家里也没个好歹话。
“嘿嘿,云校尉,来来来,累着了吧,我们搀扶您回去。”
几人诌媚不已。
云星河浑身发毛,太殷勤了。
“别,别,我这把老骨头,不禁你们折腾。赶紧把张开元这王八羔子找来。”
“是是是。”
“这个张开元,真不是个玩意儿!”
四大金刚也是一脸愤恨,说好的请客,特么自个先遁走了。
连带重阳宫老祖宗都被他们问候了个遍。
“你便是云星河吗!”
几人走在街道上,一行八人将他们拦住。
这些人有道人,有文人,也有武人。
但毫无疑问都很年轻,二十来岁出头,一脸骄傲之气。
“找我何事。”
云星河上前,承认自己的身份,看到这八人第一时间,云星河便感觉这群家伙可能是来挑战他。
几日,不少青年俊杰,不满云星河,认为他乃泛泛之辈,换他们他们一样可以。
想借着脚踩云星河以此成名,震惊天下,名扬十三州。
“雪仙子的死,是不是与你有关?”出口相问者是一书生,文气沛然,光芒湛湛,映照星斗。
此人不过二十出头,便已经达到儒家立命修文境。
立命修文境便是对应仙神道地阶中期,与武道五品一样,只是叫法不同。
一股挺久远的记忆闪现出来。
大概事情在两月前,他刚从镇妖司刚出来,在一众天才宴会上,那位沧澜教雪漫天仙子对他动手。
后面,便被云星河夜入房间杀了。
云星河扫了一眼,他们也不像是沧澜教子弟。
“你们可知污蔑朝廷命官,钦差大臣,是什么罪责?”云星河扫了他们一眼。
“哼,你别拿这个来吓唬我们,我们还真不怕。”
一个武夫模样的人,挺身而出,气势汹汹,血气翻涌。
“我们一群人,会被你一人吓倒?”
众人围住云星河,面色极其不善。
“对,雪仙子死的那么惨,她在日间同你有过争执,夜晚便身死,说与你没有关系,谁信。”
“即便你是朝廷官员,也要讲个礼。”
“朝廷官员杀人便不犯法吗!”
“不错,雪仙子不能白死!”
八人欺身而进,气势迫人。
云星河不以为然,朝廷官员杀人自然也犯法,可雪漫天她是人吗?
她是修行者。
修行者自有一套法律,与凡人不同。
大隋律法对于修行者极为宽松,两人之间仇怨伤害,只要不曾伤害凡人,随便你如何争斗。
一开始,这些人要是直接冲上来报仇,云星河到能敬佩他们几分。
可他们一来便咄咄逼人,他们似乎从未管过,雪漫天在场上对他动手一事。
他都不认识雪漫天,可雪漫天几乎要将他致死。
这些,他们这群人问过吗?
这屁股还真是歪的可以。
“你们可要考虑清楚后果,我乃圣府御史,关内侯,动了我,即便你们身后宗门书府武院都无法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