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云星河看着云颂。
记忆中,似乎没有这回事。
“嗨,以前没轮到咱呗,我也是这两天才知道。”云颂又继续说:“不少人都是最近知道此事。”
而且五年一次,也不觉如何。
只有轮到自己后,才会发觉。
“即便县令不管,太守呢,他们也不管?”
“哎,太守管是管,但也是做做样子。太守也认为是皮癣之痒。”
“处理这件事情吃力不讨好。”
云星河与众人听见后,有些沉默。
这种事情难以杜绝,纵然大隋如何清明,但下面始终有些歪心思,亦或怠慢。
“再说哪敢管呀。”
“灵感大王法力高强,如有不满,动辄操控八百里通天河,上万水族,水淹黄山!”云颂害怕道。
“这么嚣张?”
镇妖司校尉们咂然撑舌。
将军们到是习以为常,身处南方,以前就时常见到强大妖精引水淹城。
前段时间就发生过,两条灵蛇在钱塘大闹,水淹金山寺。
“县令太守还真是无能。”镇妖司几人摇头不屑。
“天级妖兽,县令还真不敢管。太守更觉得是个麻烦。”
镇妖司将军倒也沉静许多。
“难道你们没想过往朝廷汇报?”
“想过,怎么没想过,可每次都会被拦截,也不知灵感大王从何处得知的消息。”
村民们唉声叹气,一个个无比忧愁。
“还好,附近十几个村子,六七十年才会轮到咱们,一对孩童能保六七十年风调雨顺,也算值得。”
对于此话,云星河有些不敢苟同。
这根本就是屈服,妥协。
但身为平民百姓,没有能力改变。
上报通道被打断,郡、县官员不作为,不思更改,甚至认为这些村民汇报影响政绩。
他们除了认命,屈服又有什么办法?
这其实就是生灵的悲哀,有时候不得不屈从。
云星河看了正在大哭的两人。
两人都有记忆,都是儿时玩伴。
如今,他们已为人父母。
原本应该幸福与安康,可现在。
云星河走上前,安慰他们。
“星河,星河,你是上面来的上官,一定有能力管此事。”一人抓住云星河。
另一人眼光大亮,像是抓到了什么稻草。
“星河,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一定要帮帮我!孩子他娘难产死亡。只有我和孩子相依为命。”
“若孩子没了,我该怎么活下去!”
“糊涂,莫要纠缠星河,此事岂他能管!”云靳打断他们,
“星河为从七品官吏,不过县令职位。”
“连正六品,从五品太守都不愿多管此事。你们岂不是将他拉下水中,令其为难!”
云靳声音极大,面容无比愤怨。
同时,又极为自责。
为自己面对此事的无能为力而感到羞愧。
“此事……”云星河想要说什么,被两人打断。
“星河,抱歉,我们不该让你为难。”
“对不起,我们没想那么多。”
两人也受云靳教过不少知识,虽未有什么出息,但也使得知道轻重。
“我的豆啊!”
两人痛哭,从未觉得人生如此绝望。
面对事情,自己什么都做不了,那种憋屈,只能忍受。
“我想说……此事我能管。”云星河看着两人痛苦模样,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