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乐冬此次来酒泉,恳求两个结拜义妹给他炼制丹药。 可当两个妹妹听说丁苦寒老前辈的病情已经被控制住,她们立刻变得不着急了。 一天炼出一颗丹药都喊累,还时常让丁乐冬去外面买些零食回来,说,吃了零食才有力气炼丹。 丁乐冬喜欢和妹妹们玩耍,被坑些许小钱,他才不会在意,还乐颠颠去买零食,喜滋滋跑回来。 可惜他胡乱买,都包在了一起。 刚才正与姐妹分拣零食,这时尤兰突然跳起,跑去门口,与一绿袍男子说话,看样子她是在与对面怡红院抢客人。 她的话一出口,那绿袍青年就是一愣。 紧接着,对面怡红院跑来三个馆女,七嘴八舌甚至伸手去拽,非要把绿袍男子拽进怡红院不可。 绿袍男子看了看三个馆女,不知为何心生厌恶,一甩袍袖。 “我的天呀,杀人啦!” 扬大郎虽然脑海里保留了一些记忆,而且还是三个人共同的记忆,但并没有完全保留。 一些生活上的小常识,他时常想不起来。 刚才他见三个馆女,虽然长得还算妖艳,可她们的表情神态令绿袍青年十分憎恶,于是一甩袍袖,想把他们甩开。 却不曾想,这一甩好大的力气。 三个馆女横飞了出去,一个在地上打了十八个滚儿;一个飞到对面柱子上撞昏过去;一个撞破窗户摔进了屋里翻了白眼。 此时三名馆女都是口吐白沫,一副濒死之貌。 绿袍青年一惊,立刻觉得自己犯了错,显得有些慌张。 这时从怡红院和龙门客栈突然飞出两个人,分别拉起一名馆女,开始运气疗伤。同时小桃扶起那名撞破窗户的馆女,也在疗伤。 不久后,三名馆女缓醒过来,扶着腰站起,只是觉得身体虚弱,头疼恶心。 欧阳小浪掏出一颗药丸,是黑色大蜜丸,交给馆女道“温水吞服,便可无碍。” 丁乐冬也掏出一颗药丸,是蓝色蜡丸,交给馆女道“冰水吞服,便可无碍。” 随后欧阳小浪与丁乐冬对视一笑,互相抱了抱拳,便各自离去。 他们离开的时候,目光都不自觉地落在了绿袍青年的身上,审视的目光蜻蜓点水般一扫而过。 丁乐冬来到尤兰身旁道,谨慎地道“树妖。” 尤兰眨巴眨巴眼睛,语出惊人道“树妖的钱不是钱吗?” 丁乐冬目光一呆。 如若半年前听说“树妖”二字,尤兰肯定会吓得大叫一声,撒腿就跑,可现在的她早已不是胆小少女。她心里清楚一件事,只要真气在身,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经过这样一折腾,那青年树妖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尤兰左右看了看,没人,便回到客栈,继续分拣零食。还一边絮叨,让丁乐冬以后买零食的时候,别都混到一起,否则压坏了糕点。 丁乐冬在两个妹妹面前唯唯诺诺,他会和两个妹妹计较长短,他家中还有一个更较劲的妹妹丁秋秋,那妮子离家以后,也不知跑哪里去了。 尤兰并没有与丁乐冬提起丁秋秋来比武的事,丁乐冬自然也不知道。 这次来到客栈,丁乐冬只觉得武松才是榜样,他为人豁达,心性开朗。一开始他搞不懂,为何大家都喜欢叫武松一声“三哥”,后来才知道,其实他们三人是血缘亲属,尤其是唐小米更是武松同父同母的亲妹。 姐俩这样叫,他也学着这样叫,倒也不觉得哪里不妥。 “还差三颗药了,劳烦妹妹们帮忙。” 丁乐冬心系爷爷,说药够了就马上离开。还说,就算爷爷的病治好了,他也不可能长期待在外面,因为爷爷不允许。 尤兰和唐小米有些不舍,磨磨蹭蹭找些理由不肯给他炼药。 他也不着急,只是口头催促两声便是了。 这时武松扛着铁扁担走了回来,一边走还一边嚷嚷,说最近身体又开始难受了,总希望跟人打一架。 他还说,只挨打就行,他不还手。 “哎呀,我受不了了。”武松显得难受极了,刚把一盆凉水淋头浇下,一甩手说“我去找崆峒四位道友,让他们下狠手来打。” 尤兰俏脸一紧道“我看还是算了。如果三哥一定要挨打才能舒服,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