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几乎气急败坏地踢了系诶身孕一脚:“谢司云,你非要惹我是不是?”
复又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谢司云似乎就喜欢看初月这般窘迫的模样,也不知真心假意地开了口:“去吧,我不笑话你。可若是憋坏了,我就没有娘子了!”
好吧,就当他是为了自己好。而且的确……今儿一整日都不曾解决个人问题了,憋得慌是真的。
那一日就行是怎么解了手的,初月是不想回想了。
反正她发誓,她再也没有见过比那更恶心的厕所!也再也没有见过比谢司云更欠揍的男人。
在这种地方,睡是肯定睡不着了。
尤其是天儿越发晚了起来的时候,山上的冷气也开始嗖嗖地往牢房里头窜进来。
便是披了系诶身孕的衣裳,初月也冷的缩在了墙角。
却感觉到眼前的身影一动,是谢司云来了——
他没有说什么,只坐在初月的身旁,手臂一挥便搂住了初月的肩膀。
奇了怪了,分明这么冷的时候,这男人连外套都没穿,身上却是热乎的!
还在外头装病弱,初月没好气地白了谢司云一眼:“干什么啊?想占我便宜?”
本以为又要和谢司云是一场唇枪舌战,却没想到谢司云叹了一口气,搂住初月的手也紧了紧:“你这小女人,什么时候将你嘴硬的毛病改了,便是好的。”
毛病?她怎么会有毛病?
初月耸了耸肩,想要将谢司云的手顶开:“你什么时候改了嘲笑我的毛病,我就什么时候改我的嘴硬。我不要你管,走开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