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楼的围栏跟前儿看着她们这里。
那人一身白衣飘飘,略施粉黛便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飘飘然地站在二楼之处,仿佛随时都会随风而去,消失在他们所有人的面前一般,叫初月一个女人瞧着,都赞叹她的容貌果真是无双之美!
她朝着初月她们挥了挥手,初月便心领神会,带着姚青烟上了二楼,就听得她较硬玩转的声音之中抹不去的淡淡哀愁:“便是你们要见我?”
“是。”
面对这么个大美人儿,初月更有干劲了:“我们带了一样东西,可以使姑娘好颜色,不知姑娘是否又兴趣?”
“扑哧——”
如玲笑了,虽是笑了,眉头却未曾舒展,让人我见犹怜:“这倒是奇了,我怕是这东州城中……最不需要这物件的吧?”
听了这话,姚青烟轻轻地扯了扯初月的袖子,似乎已经在打退堂鼓了。
“哎——”
初月又听那如玲姑娘一声叹息,小声不知是对初月她们说的,还是在同自己讲话:“便是有这般的好颜色,那人也不知欣赏,又有何趣?”
她怕是有心上人了!而且似乎爱情不怎么顺利。
初月倒不是为了说服她而说些什么,多少也是发自内心道:“女若只为悦己者容,那才是获得毫无趣味呢。股拿给你仗着这般美若天仙的面容,若只为了那不值得的人便不加保养,等到日后人老珠黄的时候,他不会后悔。”
初月笑着瞧着惊诧的如玲,没有半分退缩之意。
那如玲盯了初月好一会儿,终究是先败下阵来:“你这说法,我是头一次听。不过想来……也是有意思。”
说着,她便回首望自个儿的房间走去:“进来说话吧。”
连旁的管事的和丫头,都对初月啧啧称奇:“咱们如玲姑娘甚少如此对待外人,今儿倒是奇了!”
初月拉着姚青烟进了门,直截了当地将她带来的那盒子上等的珍珠细粉放在了如玲的跟前儿:“我方才瞧过了,姑娘虽肤如凝脂,可终究脸上还是有些问题的。是否平日稍稍不注重饮食,总是在脸上长些细小的颗粒?这珍珠粉,便是上好的良药。”
如玲的纤纤玉指伸了出来,将那珍珠粉的盒子打开,仔细瞧了:“珍珠粉?用珍珠做的?倒是奇了,我只知珍珠能入药,你们怕不是要谋害与我吧?”
哭笑不得,初月有些尴尬地伸出手拉了如玲的手腕,而后将一抹珍珠粉轻轻地抹在了她的手腕之上:“珍珠粉的作用可大了!内服倒是也可,不过要咨询大夫。我们的用法是,将这珍珠粉代替水粉,你瞧瞧是不是白的很自然?亦或者是将这珍珠粉打氵显了,敷于面上一刻的时辰,待到明日姑娘可瞧瞧,自个儿的脸上可是嫩滑了许多。”
这是初月他们所做的最细的珍珠粉了,抹在如玲白葱似的手腕上,不仅触感舒服,的确比之前显得越发白嫩了起来。
果真是一下子就将这位美女的眼神给吸引了过去:“呀,果真呢!这珍珠粉还真细,若真有你说的这等功效,倒是也不枉费我将你们带进来这一场!”
她伸手,将那易小盒子珍珠粉都拿来了自个儿的跟前,而后转头瞧着初月:“说罢,你们要多少银钱?若是明儿我敷了这个脸上真的有效用,便让人给你们将银钱送过去。”
第一步,算是成了!
初月昂首抬头地瞧着如玲:“不要钱。不仅这一盒不要钱,日后姑娘若是还想用,只管去城南小河巷子尽头的凝脂坊去取便是。”
不要钱?!
别说是如玲了,便是姚青烟听了,都在下头狠狠地扯着初月的衣袖:要知道,若是直接将这珍珠粉五六十两卖给了如玲,她也未必不会要!毕竟只有初月她们一家做这个,这一单生意可就直接解决了初月的难题!
可初月却不为所动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