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行!
初月的心里另有打算,也是大着胆子上前,对那主薄福了福:“大人,要不然……再宽限些吧?咱们小店总还想做下去,若是今日一棒子给打死了,明日可就再拿不出这么多钱来了!倒不如官爷给放我们些,日后必少不了孝敬的!”
初月这话说的是十分讨巧卖乖,以退为进。
倒是让那主薄多看了初月两眼:“呦呵,这位娘子你倒是十分会说话呢!说起来也似乎有些道理!”
他站起身,皮笑肉不笑的,自然明白初月的心思:“可要给你们定多少也不是我一个小主薄说了算的。上头定下来的钱数,我没有完成回去是要挨板子的。难不成……娘子能替我把板子挨了?”
“我替,我替!”
初月还未说话,曾海棋就气不过一般地站了出来:“不管您要挨多少板子,我皮糙肉厚,都能替了!”
真是个莽夫!
初月对着男人是有些哭笑不得。
一旁的谢司云也拉扯了曾海棋一把示意他不要说话,这才抬眸对那主薄道:“小人有一想法,不如……今日就收三事两吧。其余的去隔壁,今儿他们比我们开门还早,听说整个东州城官家娘子公爵小姐的采买可都在他们家呢!他们赚的比我们多些,自然能解了主薄大人您的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