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往后还怎么面对这男人啊?!
初月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头去,低着头不敢再抬头。
只听到景立信有些失魂落魄的声音:“兄长不敢当。不过有你这句话,我也放心将初月交给你了。只是你记得,若有朝一日,你让初月受了半分委屈,我景立信定然是头一个饶你的!到了那时候,便是天涯海角,我也会将初月带回我的身边,你明白吗?”
谢司云沉稳的声音,就在初月的身旁想起:“请兄长放心,若是真有那样的一日,兄长只管找上门来,便是对我又刀又刮的,我也绝不会退缩半步。”
“哼——”
景立信冷哼一声,不再同谢司云多说什么。
只是路过初月的时候,在初月的跟前停了脚步:“初月,你记得,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日后若是受了委屈,就来找我。从今往后,我们之间是兄妹,是朋友,我再不会对你提起旁的事情了。今日是我唐突,还望你忘记今日的一切便是。”
分明是在强撑着面子,可初月到底觉得景立信也是有几分自己的风骨的:“多谢——兄长。”
一句兄长,就让景立信的嘴角勾了一抹冷意:“我要进京了,最后还能替你们卖一次货,我自己也好赚些盘缠。初月,咱们就此别过了。”
说罢,他就转身离去。
留了初月在原地,稍稍舒了一口气。
当然了,只能是稍稍舒一口气,因为接下来她还要面对谢司云!
虽然初月很不愿意这种事情发生,但是她几乎可以肯定,方才她所说的话,谢司云是听到了。
果不其然,景立信的声音全然消失之后,谢司云就站到了初月的面前,语气中的笑意快要溢出来了一般:“方才你说,你早已爱上我,我是你的夫,是你的天,这话可当真?”
啊啊啊,真是太要命了!这话怎么会被谢司云听到呢?
初月一味只顾着低了头,恨不得将自己的下巴都戳进胸膛里,决计不要抬头看谢司云。
谢司云那本还开怀的笑意,却渐渐藏了一分苦涩:“果然……你这个小狐狸,只是说给景立信听得吧?小狐狸,你就不能当是哄哄我,告诉我这是真的吗?”
哪有人用这样的事情哄人的啊?!
初月抬起头来想解释什么,却撞进了谢司云带着几分受伤的眼中——
她看不出那手上是真是假,却当真心怀了几分愧意:“谢司云……我不是……”
“算了算了,别说了!”
谢司云眨了眨眼,那一分苦涩也消失不见:“你可以哄他,但不可以哄我。你对我如何,我们天天都在一起,难不成我感觉不出来吗?罢了罢了,反正往后日子还长,有些事情糊涂着糊涂着不也就过去了吗?”
说着,他便伸手牵起了初月的手腕:“走吧,母亲今日亲自下厨做了许多好菜慰劳你,你也辛苦了,早些回去,咱们明日开始,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呢!”
初月感觉得到,自己的手腕十分温暖。
她抬眸瞧着这男人的背影,总是看不穿他的。
隐隐觉得,他似乎今日是有话要对自己说,但终究不曾说出口的。
他究竟……要说些什么?
其实不管是什么,等到第二日天朗气清的时候,总是会让人遗忘的。
谢司云和初月一早就起来了:从今天开始,他们要全力研究人工养殖珍珠的方法,不成功便成仁了。
谢司云当真如同昨日所说的一般,将大棉衣人工养殖珍珠的方法这件事全权交给了初月负责。
他要做什么,他也不曾对初月有半分隐瞒:谢司云要做两件事,第一就是和谢安一同,继续探查父亲留下来的那水田。他们似乎摸索到了那水田下头的暗流的特性,而且发觉在暗流的下头有很多彩蚌,如若能将这些彩蚌都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