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的廖知府轻咳一声,瞪了严素兰一眼,方才继续看向了远鲟:“不过方才谢家说的也无错。市面上如今的确流出了一些不知出处的珍珠,说不定就是从你们鲛纱坊而来。”
“那大人请先找到证据了,再来同我说吧!”
远鲟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耸了耸肩:“如今我们的绞纱别说是南州城了,便是皇城也是有人专门来买的。反正谢家就是笃定了我不可能追查到每一匹绞纱的下落,就有什么罪名便往我们身上安什么罪名了!若是没有证据,这一条罪名我鲛纱坊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认了的,还望大人明察秋毫,还我们鲛纱坊一个公道!”
“是啊,怎能红口白牙地污蔑人?!”
“从未听他们鲛纱坊说是有售卖珍珠这样的事情的,怕不是谢家嫉妒了他们鲛纱坊赚钱了吧?”
“可不是吗?如今整个南洲的珍珠都要通过他谢家才能买,我听说之前有个珍珠小商贩因为卖的价格低了些,被谢家派去的人好一顿毒打呢!分明就是谢家有问题,怎地还要恶人先告状了不成?!”
……
堂下的民情民意此起彼伏,颇有几分非要将谢家拉下来的势头。
上头的廖知府眼瞧着不好,也不敢惹了众怒,便复又拍了惊堂木:“好了好了!这事儿本官会调查的,就暂且放下。那就说一说,第二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