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偏僻的地方,谢司云和初月没有再去见过严素兰和谢宏辉,却听说谢家只派了二房去了牢中一趟,却终究和大房撕破了脸皮,两房竟是又在牢中大吵一场才作罢休。
而后没多久,商会的人也找上了谢家:因为谢家之前签订的契约要给人送的珍珠没有按时送出,所以谢家必须要赔偿一大笔违约费,自然是要有商会出面了。
不过短短十几日的时间,谢家在南州城便成了烫手山芋一般,变卖家财都没有人敢买。
而这十几日,初月和谢司云并不在南洲:他们去了云巫。因为之前大祭司说好的,要帮初月和谢司云解除他们现在互换身体的困扰。
顺便他们也要去云巫考察一下,将他们的事业也发展到云巫之国来。
再一次见到大祭司,初月的心里其实是有些感慨的:虽然仍旧没有生出什么父女之间的情分来,但是初月总是感激他的。
而且他们之间的相处,大约也是因为没有什么利益所牵扯的事情,所以也越发地轻松了起来。
没有初月预想之中的艰难,只准备了三日,大祭司便顺利地将初月和谢司云之间的问题给解决了。
本是留了初月和谢司云多在云巫待上一段时日的,可南州城那边的景立信也来了消息:他的婚礼定在了立春的那一日,邀请初月和谢司云回去参加。
于是只在云巫待了十日,初月和谢司云便又回到了南州城。
而此刻的谢家,已经是翻天覆地的变化:要债的主儿日日都上门去,谢家稍有些价值的东西都被搬空了。
谢江琦也将自己的母亲接到了乐平寨,和自个儿一起生活,倒是没有被谢家所牵连。
谢宏辉虽然是判了斩立决,但终究谢司云是不忍心,在景立信的跟前儿说了一句好话,他便和严素兰一起被流放了。
景立信的婚礼,定在了立春的日子里。
外头雷声轰鸣,正是下起了雨。
初月听到雷声,本能地心头微微颤动了一下,而后瞧着也是看向了自己的谢司云,这才略微安心。
只是谢司云的眼中,多少生出了几分怅然的失落:“总觉得咱们之间……好像少了几分牵绊。月儿,我真不该同你一起去云巫的。就该让那样亲密的牵绊绕着咱们一辈子才是!”
这话,倒是让初月忍不住地“扑哧”笑了出声:“怎么,你体会我来葵水的日子还不够啊?不是回回都说,做女人太痛苦了吗?”
谢司云这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却将一个口勿亲亲柔柔地印在了初月的眉心:“月儿,好后悔啊!那些小疼小痛地,和如今这失落的感觉比起来,当真算不得什么的!”
初月却略微失笑,垂眸盯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谢司云,不要担心。我们之间的牵绊,这辈子都不会失去的。”
一时之间,谢司云并不曾领会初月的意思,只是叹气摇头:“月儿,咱们难不成还有什么心有灵犀?”
“是啊!谢司云,我怀孕了。”
她坦然抬眸,看着谢司云深潭一般的双眼,忍不住地微笑:“昨儿让齐铎来给我看过了,都已经快两个月了。”
“什……什么?!”
谢司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舒尔站直了身体,直勾勾地盯着初月:“你……你是说……”
“是,我怀孕了。我有了……咱们的孩子,会将咱们这一辈子都联系在一起的最亲密的羁绊!”
“啊——”
初月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双脚忽然离开了地面——
谢司云将初月抱起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脑海之中一片空白!
世界上最愉悦的事情,就莫过于此时此地的这一刻的这件事了吧?!
初月被谢司云抱着转了好几个圈,心头唯有一个念头:这世间所有的事情都有因果可循,她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