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了。”
冷红冬之前对初月其实是有所顾虑的,但是毕竟身处异乡,难得初月对自己这般热情,她也是低头微笑道:“我知道,他说过,你是他的青梅竹马。如今是谢家的夫人,我是冷红冬。我父亲是礼部侍郎,从京都而来。”
这就是京都的女子介绍自己的方式吗?
初月还有些愣着的时候,冷红冬倒是红了脸,看向了初月平坦的小腹:“他同我说,你怀孕了?劳你辛苦地陪我,我准备了东西要送你呢!”
说着,就让身旁的丫鬟拿出来了个红色的匣子,放在了初月的手上:“知道你们是什么好东西都见过的,但这小小心意,还望你不要嫌弃才是。景立信同我说……他这辈子最爱的女子始终是你,我想与你好好相处,便是与他好好相处了,对吗?”
等等等等,这什么理论?!
所以景立信居然就这么直接地告诉了自己的夫人,他有一个深爱着的青梅竹马?!而他的夫人冷红冬,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结合搜了丈夫心里爱着别的女人的这个事实,并且还能和自己和平相处?!
虽说伸出这个世界,这种事情好像很多,但是初月仍旧感觉到自己的三观似乎有些碎裂。
她本能地护着自己的小腹,稍稍后退了一些。
而冷红冬到底是京都而来的,自然也瞧见了初月这般动作,只是微微一笑:“你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的。我爱他,而且我知道你的生活也很幸福,知道你们之间永远都没有可能。所以我不会伤害你,因为伤害你就是伤害她。”
她主动伸出手,笑着将初月的手握紧:“我也相信,他的心里是有我的。否则我也不可能远赴千里来到这里的不是吗?初月,你别怕。我只是想和你说,我想和你做朋友。”
她是很爱很爱景立信的吧?
初月忽而就觉得,她不值得!
景立信如今再风光,可初月的心里总隐隐觉得,就他这般丢弃了自己的原则和底线,即便他们是青梅竹马,初月希望他好,可他也不可能真的好的长久。
所以瞧着如此的冷红冬,初月的心里到底有些不落忍:“你……就这么爱他?”
“是。”
冷红冬深吸一口气,在这异乡之地,将初月当做了最亲近的人:“是的。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他来拜会我父亲。你不知道吧?那时候他还未曾科考,穷酸的模样穿的还不如我家的家丁。可拜会父亲的时候,他却对答流利,虽有些书呆子的感觉,可他眼中的光芒,我是这辈子都不会忘掉的。”
冷红冬轻叹一口气:“而后我求着父亲帮他。父亲说,只要他能高中,便将这人收归门下。果不其然,他没有负了我和父亲的期待。高中的那一日,你都不知道他有多么的光耀。我觉得这辈子就是认定了他了,我没有再见过任何一个男子,如同他这般。”
冷红冬红了眼眶,想来在这段感情里,她也受了不少委屈:“可第一次我对他表明心意的时候,他就告诉我,他心里有一个深爱之人。他说出了你的名字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是长情之人。”
抬眸让眼泪不要这么快落下,冷红冬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在今日给初月说尽:“初月,你能帮我吗?我想走进他的心里,你能帮我吗?”
一个女子,竟爱的如此卑微。
她是否忘记了,她也曾是父母手心捧着的掌上明珠?
初月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冷红冬,或许也只能点头:“我……不敢说能帮你。但不管你觉得有什么要问我的,或者是有什么想让我帮你做的事情,我都会尽量。只是……有一点,我希望你在景立信的身边能劝着他一些。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他如今……已经偏离了正轨,眼瞧着是荣耀,可总有翻身无望的那一日。”
冷红冬一下就明白了初月的意思,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