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奇怪于林毅的行为，也奇怪于自己当时的感受。

可惜，狐狸精馋他身子，早上还闹了矛盾。

林毅眉头微微一皱，道：“你姐姐还是听到那些风言风语了？”

姐妹两人心意相通，在灵漪剔除仙骨的时候，西王母施法让两人之间的感应没那么真切了，却依然能保留对对方情绪的感知。

毕竟那么多人里面，虽然有一些混着私心，却也有更多的是为了大局考虑。

她假扮林毅，想要拉一波仇恨，结果灵霖的表现反倒把她吓跑了。

既然轮回就像墨池一样进出都会被感染，那他还怎么纯粹？

灵漪是妻子，但她现在已经是凡人，林毅可不敢让她知道这些。

巧了，晏青丘和灵霖都是在降妖谱上的。

这是当鸵鸟呢！

晏青丘觉得林毅多少是被他自己的道德观念给束缚了。

放眼天下，似乎已经没有能和他一起谈论这些的人了。

这就给了晏青丘可乘之机。

灵霖面红如血，捏了捏裙边，又回到了卧房。

国之大事，唯祀与戎。

青丘狐族的分身术最厉害，能让人分辨不出真身和本体，这也是林毅最想学的。

林毅看灵霖不好意思下嘴的样子，才开口道：“面就是要嗦才有灵魂，没关系的，都是自家人。”

时间久了，也许会让她产生错觉也说不定。

晏青丘闻言不禁在心里吐槽。

他和大蛇决裂了，和晏青丘也闹得不愉快。

姐姐的仪态呢？

林毅自是温和地道：“说吧。”

林毅觉得还是有几分亏欠她的，只可惜，这狐狸脾气不太好，林毅又不喜欢低声下气哄人。

大商的国祚还有近二十年，十年繁盛，十年衰亡，这么长的时间里，林毅若是一直无子，朝野上下不知道会有多少催生的。

晏青丘一时没分辨出来，灵霖这是胆子太小，不敢反抗，还是她自己心里不愿意反抗。

林毅听出灵霖的声音，连忙调整好状态，道：“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反正他已经放权了，凡俗之事，他已经不想插手太多。

“姐夫真的一直不打算纳妾么？”

当然，林毅的眼睛的确神异，若是他真的动用双眼的神通，他应该能看到晏青丘的狐狸尾巴。

每天出去刷怪升级回来，林毅都没表现出异常。

林毅让她们自行练习，便去了书房。

若非如此，乌琥也不会以下犯上，打断六尾的话。

万物生而有灵，林毅并不想剥夺人类之外的物种生存的权利，只要对人无害，他不会赶尽杀绝。

以后没事，还是不要去和碧霞见面了。

她并不知道这是晏青丘的恶作剧，只觉得林毅是想做坏事做了一半又跑了。

那些清修苦行的，林毅倒是愿意给他们一个机会。

总之，这一个活动，是当前大商的最热门的事件。

可惜，林毅平时也不会动用自己的透视眼，过于神异的五感，会让他的生活很糟糕。

六尾跟自己只说了那么几句话，但信息量很大。

气急败坏之下，她又回来了，这一次，她是假扮成灵霖的模样，准备来捉弄林毅。

她说自己的灵魂纯粹，又说轮回如墨，出入皆染。

跑到一个地方，只需要大喊一声，便有山神土地出来拜见，让林毅享受了一回猴子的待遇。

这一个清晨，某小仙女的心乱了。

最后，就是六尾说的那句话了……

这么长时间过去，灵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