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爸,不是骗你,我真的被绑架……”
“滚你麻买劈!胎神!你告诉劫匪直接撕票,老子不可能掏一分钱!”
三哥走了过来:“池宗悟,你爸不信你说的话啊。”
看着他手上的电棍,老池心里咯噔一声。
三哥戴上了头套,抢过手机跟王支队打招呼:“叔叔好啊,初次见面,送你个见面礼。”
说着,他一脚踹翻老池,电棒戳在老池的肩窝上,劈啪作响。
老池被电的连连惨叫,连翻白眼,浑身都抽搐起来,半晌才缓过劲,打着滚求饶说:“别电,别电啊!爸,救我!”
“池宗悟!”王支队急了,忙说:“等等,等一下!”
三哥果然停手,又从口袋里摸出把匕首,嘀嘀咕咕地说:“不太行啊,总感觉你还是会觉得我们是演的……不如这样子,我削他一根指头,托人带回国内寄给你?”
王支队目眦欲裂:“别!千万别!有事好商量,你要多少钱?”
三哥龇牙笑:“自己问你的好儿子呐。”
老池抽着凉气说:“三十五万……”
“什么?”王支队瞪大眼,喃喃道:“我们家哪来这么多钱……”
“没钱就卖房子。”三哥接话:“我给你五天时间筹款,到时候如果没看到钱,我就让你看到你儿子的手。
“还有,你最好别报警,当然报警也无所谓,反正我们在国外,他们管不到这边,但我会很不爽,我不爽了,你儿子就有得受了。”
王支队扮演的老父亲看起来很绝望,不停的喃喃:“五天时间……三十五万……怎么办……五天……”
三哥接着说:“我给你个账户,你先打九万块钱过来,谁都不准说,懂了吗?”
“什么意思?”
“让你儿子给你解释。我只说一句,听我的话,你儿子完完整整,如果敢给我搞动作,你就直接办丧事吧。”
说着他把手机又丢回给了老池。
老池手忙脚乱的接过。
屏幕那头,王支队微微皱眉。
他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歹徒想当中间商赚差价可以理解,计划里也有利用他们贪婪的本性,以“差价”的形式拉拢他们的一环,但三哥的表现,和他们认识中的歹徒好像有点偏差。
王支队一时半会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只能配合老池演戏,并再三暗示老池注意安全,实在不行就放弃任务逃出来。
商定好各种细节后,老池挂断了视频,很自觉的把手机还给三哥。
三哥把玩着这台千元机,问:“密码是多少?”
老池老老实实说了,三哥便解了锁,一边翻他各个APP,一边说:“行,你先回吧,啃俩馒头,之后会有人带你上机打电话。只要你今天能开张,我准你晚上吃顿肉。”
“谢谢三哥……”
老池被领回了他的宿舍。
这是间丧心病狂的三十六人间——深九米宽四米的狭小房间里,呈三列四排摆了十二张像火车硬卧似的上中下三层床,每列床铺首尾相连,单床长有两米,宽只一米,每张床睡一个人。
三列床铺之间,留着宽半米左右的过道,最深处留了个4米×1米规格的厕所,装了他妈八个蹲坑。
房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那是汗臭、霉潮、尿骚等种种味道混合在一块形成的,堪比生化武器,呛得老池反酸水。
就是两百年前那群被视作牲口的巧克力奴,条件之恶劣恐怕也不过如此。
打手指着一张位于中层的床铺:“这就是你睡觉的地方,记好了。”
看着床铺上发黄的垫单被套,老池内心满是嫌弃,面上却还是只能露出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