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
呼雷豹鬃毛的肉瘤受了伤了不假,但那玩意儿毕竟是小伤,敷上药,这一晚上,疼也止住了,剩下就慢慢地养呗,没有大碍。腿和爪子这玩意儿没受伤。所以,经过一夜休息,呼雷豹精神又起来了,被别人牵着来到营帐前。
尚师徒走过来,扳鞍纫镫飞身上了呼雷豹,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呼雷豹的脸颊,没敢往脑门后面拍,拍拍脸颊,“呼雷豹啊呼雷豹,今天就看你的了!”
呼雷豹好像也有灵性,听主人这么一说,也呜呜哀鸣,不大吼了。
尚师徒抖擞精神,一握掌中提泸宝枪,吩咐一声:“给我开关落锁,放下吊桥!”
“是!”
众将依依不舍,但是将令难违,马上把城门打开,吊桥“嘎吱吱吱……哐!”放下。尚师徒单人独骑,出了虎牢关。
此时,鼓架在了虎牢关东城门上,“咚咚咚咚咚……”得给自己元帅擂鼓助威呀,鼓声震天。尚师徒走了出去。
同时,西魏军按约也来到虎牢关前。秦琼秦叔宝在正中央,坐在黄骠马这么一看,人家关门大开,吊桥放下,从虎牢关内只走出尚师徒一人。秦琼把手一摆:“各位!传我帅令:三军往后退,倒退百步,把这战场拉开吧。人家就一个人出来,咱们不能一伙子呀。为了避免让人家疑心,给我倒退一百步!今日,本帅亲自出战。无论战场之上发生何事,尔等切不可助战。明白吗?”
徐懋功说,“元帅呀,您出战要多加小心!所谓兵不厌诈呀,这尚师徒说不用呼雷豹,可万一再用呢?”
秦琼微微一笑,“三弟,军师,我相信尚师徒,也相信我的眼睛,他不是个卑鄙小人,绝不会行此下策。”
“那难道说元帅真地要与尚师徒一仗赌输赢吗?难道说元帅要是打败了,我们真地要撤兵吗?”
“哎——”秦琼一笑,“军师啊,所谓一仗赌输赢,这是尚师徒说的。他昨日说得好,如果他败了,虎牢关任由咱们取,可能虎牢关就归降了。但问题是,他没有说他要胜了、我也没有答应我要败了,咱们会怎么样。所以,我今天是按尚师徒之约赴的约,我的胜败无关大局。哪怕我死在尚师徒枪下呢,你们继续攻关,勿以我为念。”秦琼可不算不讲道理,尚师徒就这么说的。
而且,在尚师徒心里头也是如此,他没有逼着秦琼:“你跟我打赌吧。哎,你要是败了,你怎么的……”没有!只不过说:“我要是败了,你可以取关。你要是败了,爱怎么的怎么的。”但是,在尚师徒那里,觉得:秦琼你败了,你们的士气肯定大跌,你们也打不下虎牢关了。另外,秦琼你今天只要败,我一定让你败彻底,一定置你于死地。只要你死了,你们肯定撤兵!这是尚师徒心中的话,他没有说出来。
秦琼这边呢?既然你没说,我这边没有什么底牌。你那边亮底牌了,我这边没亮。所以,今天之仗对我有利,我没赌什么。
“嗯。\"军师徐懋功点点头,“二哥,元帅,您可要多加小心!”
“料也无妨!”秦琼说完话后,又向西魏王李密道别。
李密也是嘱托两句。
然后,秦琼往前一提马,“驾!”催动黄骠马一眨眼的工夫就来到了尚师徒面前,对尚师徒一抱拳:“尚大帅,尚将军,一夜可安睡否?”
“啊,”尚师徒在马上也一还礼,“秦元帅果然讲信用,前来赴约了。这一夜,你说我能安睡得了吗?一夜辗转难眠呐。”
“哎呀,既然如此,尚元帅休息不好,是不是先回关休息,待一两日养精蓄锐之后,咱们再来决战呢?”
“多谢秦元帅好意!这一夜未眠,身体尚可,就不必再耽搁时日了。你们西魏军人吃马喂的,每天日耗粮草无数,时间拖长了,对你我谁都不利呀。”
“啊,尚大帅所言极是。那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