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哥们儿,我应该帮他。还是那句俗话,亲戚有远近,朋友有厚薄,这个埋怨不住王伯当。人家跟李密是从小长大的发小,人家这个感情是建立在任何利益都没有的少年甚至童年时代。所以,人家俩的感情非常真挚,铁到骨头里了。那非贾柳楼四十六友的感情能比。这点也不能怪王伯当。
王伯当听完,只能点头,“臣谨遵陛下之命,也就是了。”
“哎,这就对了!”
“不过……”
“还有什么不过呢?”
“陛下,您说让臣去打这红泥关,就我一个。那八马将军新文礼,我并非他的对手啊,之前我们伸过手啊,我两个也未必能打得过新文礼呀。所以,陛下您的心是好心。但是,您抽走了那么多员大将,现在就指着我、程咬金,还有我二哥秦琼带着伤、带着病,能拿下红泥关吗?如果到那里被人家打败了,岂不是损兵折将,丧我士气呀?”
“哈哈哈哈……”李密乐了,“伯当啊,哥哥我能让你冒险吗,啊?红泥关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恐怕他们都不得而知。可哥哥我心中有数啊。伯当,所以今天才把你私下喊来呀。你放心,八马将军新文礼那早就不是原来的八马将军了。自打从四平山回来之后,这新文礼被程咬金一斧子也劈成重伤,回来将养这么多天,到现在,这伤势也就是刚刚痊愈呀。可是这位的脾气是越来越暴躁,对手下、对妻子,那是非打即骂呀。”
“啊!”王伯当一听这话,当时不由得惊叫了一声。
李密翻眼皮看了一眼王伯当,会心地一笑。但是,李密并没说话,继续往下讲:“郎中大夫看过了,说这是狂躁之症。说这种症会随着他的年岁越大,这症状越厉害。最后,能够把自己狂躁死。他一方面狂躁虐人,另一方面又痛饮虐己,这狂躁之人就爱喝酒啊。再加上八马将军在四平山没挡住我瓦岗军,回来之后被朝廷处分了。不但没有嘉奖,反倒是免了他几年的俸禄,这让他对大隋更加心灰意冷。他认为,这座红泥关迟早得面临着岗山围攻,他想着在这红泥关多待一天是一天,多待一天就享受一天。所以,这位八马将军终日酒色纵欲啊,他本来就是一个酒色之徒嘛,天天美酒美色,把他的身子都掏得差不多了。尤其这酒,天天喝,天天醉。你想想,这人能成什么样啊?现在他早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八马将军啦。”
王伯当说:“即便是他天天借酒纵欲,但是,这短时间内,估计还是难以撼动他原来的基础啊,我与他交战也未必有胜算。”
“伯当,你听我说完。这是八马将军新文礼,我告诉你,他现在并不可怕,对付他有力使力、无力使智啊。另外,我还告诉你一个机密之事,这件事情你任何人不得告知,明白吗?”
“啊,陛下,您请说。”
“其实啊,我早已经在红泥关安插上咱们的人了。”
“啊?陛下,此言怎讲?”
“你不知道啊,八马将军新文礼现在有个副将叫耿先阵。原来他的副将不是令狐达吗?不是死了吗?后来,这耿先阵就接替令狐达了。耿先阵是什么人你知道吗?”
“啊,我不知道。”
“嗨,他是副军师李玄英的亲表弟,俩人是亲姑表兄弟呀。在李玄英没投我瓦岗的时候就找过这耿先阵。耿先阵这个人是个官儿迷,早就对红泥关主将之位垂涎三尺了。但是,他没办法撼动八马将军新文礼。这新文礼最近脾气也不好,整天拿他开刀,动不动对他呼来唤去,就像一条狗似的。这耿先阵早就不满新文礼了。所以,跟表哥李玄英就表达了这层不满的意思。李玄英就记在心里了,当时安慰一番。后来,李玄英这不是投奔咱西魏了吗?就把这件事儿跟哥哥我说了。而且,李玄英说,如果我能许下高官厚禄的话,他愿意跑一趟红泥关去说降这耿先阵。我一听,这是好事啊!只要耿先阵他能够抓住红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