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干脆把坎贝尔先生给拆掉呢?”
这句话刚一出口,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毕竟这听起来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甚至还有点恐怖。然而,福尔摩斯却不紧不慢地解释道:“你们看,现在的诺顿·坎贝尔先生已经变成了一个石头人的模样,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将他拆开,然后再按照原来的样子重新拼接起来。这样一来,那只被卡住的手不就能够顺利取出来了吗?”
他的话音刚落,人群中便传来一阵窃窃私语,大家显然都对这个大胆的提议感到十分震惊。
诺顿听到福尔摩斯的建议,一个没忍住嘲讽着说道:“呵呵,真有意思,那难道说当一个孩子不小心把纽扣吞进肚子里时,我们我们要直接把他的肚子剖开,把纽扣取出来,然后再缝合起来吗?当然不会,因为这样做不仅风险极大,而且对孩子的身体也会造成严重的伤害。”
好了,不用说了,福尔摩斯理解了,看来他们只能硬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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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我们俩还真是难兄难弟啊。”威廉看着同样受伤的克利切,不禁感叹道。
然而,对于威廉的这番感慨,克利切却只是冷漠地白了他一眼,似乎对与威廉称兄道弟这件事毫无兴趣。
事实上,在今天碰巧遇见克利切之前,威廉对克利切受伤的事一无所知。
这主要是因为莉迪亚有意瞒着他,毕竟以威廉的个性,一旦得知克利切受伤的消息,他很可能会不顾自己的伤势,哪怕用一条腿一步一步地蹦过来,也要亲自前来探望克利切。
然而,克利切毕竟是个伤员,需要静心休养。
而威廉自己同样也是伤员,他的骨头愈合程度可是会直接影响到他未来的职业生涯啊!
所以莉迪亚就拜托了所有的人,这件事情务必瞒着威廉,而今天呢,只是碰巧威廉的石膏可以拆了,而克利切也正好来莉迪亚这里做复查,他们两个才遇见了。
在听完克利切的解释后,威廉的思维如闪电般迅速,他的洞察力让他瞬间察觉到一个关键问题。
“那么,既然如此的话,那个名叫埃弗隆·怀兹的人会从背后用棍子打你,究竟是因为他突然精神病发作,当街乱打人,还是因为你穿了瑟维的外套呢?”威廉的问题像一把利剑,直刺问题的核心。
实际上,关于这一点,克利切自己也心存疑虑。于是,他决定去请教警长,希望能从专业人士那里得到一些线索。
然而,当克利切和警长来到关押着埃弗隆·怀兹的牢房时,克利切不禁愣住了。
只见埃弗隆·怀兹双眼无神,像一个被抽走灵魂的躯壳一样,蜷缩在牢房的角落里。他对外界的一切似乎都失去了反应,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不过他这个样子,貌似也没法问吧..........”警长喃喃自语道,脸上露出一丝无奈。
警长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了,但是他对此并不做评价,就像在那一场意外当中,自己以为妻子和孩子死去时候的感受一样。
他非常能理解莉迪亚小姐因为家人受伤而感到无比的愤怒,所做出的报复行为,他理解,同时他也默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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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然了,以上这些克利切一概不知道,他只是觉得自己肯定没办法从这里问出什么了。
在离开之前,克利切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向警长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