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子勉强答应回去,这可喜坏了一直低着头的开封府刑通判,开封府刑通判马上转了笑脸来相送。
庞贤东虽觉没训过瘾,可话己出口了,那就不得不走了,出开封府后庞贤东就与钱伯华分道而行了,这一路庞贤东想了很多,回府后就想冷静一下,偏黄氏还过来不厌其烦问那一百万贯钱的事。
庞贤东听了很不开心。
“娘子,这钱不是秋儿放在府里的吗?秋儿让拿这钱给她,没错。”
什么?秋儿放府里的?秋儿哪放了钱在府里?黄氏大为不解,挠半天脑袋也没想明白。
“老爷,不对吧,这钱数额这么大,秋儿哪有这么多钱?再说秋儿出府时值钱的家伙全带走了,秋儿哪还有钱放府里?”
真是一语惊醒了梦中人,庞贤东瞬间明白过来了,如果真如娘子所说,那自己就是上林哲的当了,不但被林哲骗了钱,还被他摆了一道,这亏吃的有点大,若是算上被他骗走的秋儿,那这损失没法算。
“娘子,一定是你搞错了,这钱是秋儿放在府里的。”
庞贤东即便知道是自己错了,也不会认这个错,不然他的脸往哪放。
黄氏没明白庞贤东的讲法,以为庞贤东还没搞清楚状况便继续纠缠这件事。
庞贤东被纠的有点恼了。
“娘子,你能不能让我清静一会,你以为老爷没事干么?你讲的那件事到此为止。”
庞贤东拉下脸明确表态了,黄氏自然不好再说这件事情,她不想再找无趣便找了一个借口开溜,让庞贤东一个人去清静。
庞贤东清静是清静,心里却一点开心不起来,可能是他知道林哲骗他摆他的缘故,他一时想不开便把潘幕僚找来了。
潘幕僚现在是庞府唯一的幕僚,庞贤东不找他便没人找了。
潘幕僚听完庞贤东的要求颇感为难,潘幕僚对庞贤东口中的林哲是非常了解的,林哲这人虽然没当官了,可他的势力不容小觑,以庞府的实力未必能干赢人家,庞府何必冒这个险,忍一下不就好了么。
潘幕僚便想劝庞贤东忍一下,可他的意思还没讲清楚,庞贤东便急急插言,庞贤东叫潘幕僚拿出行之有效的措施出来,别整没用的。
潘幕僚只得改口。
“大人,属下认为这厮的势力在东京汴梁城盘根错节,为避免过多的纠缠,属下建议采用偷袭的方式,为更稳妥一点,可请有识之士杀之。”
潘幕僚的意思归纳起来就二字花钱。
东京汴梁城不乏行武之人,花钱请他们出面是最好的,不过庞贤东听到花钱两字就不高兴了,他刚被林哲骗了一百万贯正肉痛不已,哪里还肯再花钱。
“潘幕僚,花钱未必就好,你选其他好方法吧。”
庞贤东直接略过花钱请人的法子,那就只能用府里的人了,只是府里的人用用膳还可以,叫他们去对付人那真对付不了。
“大人,如果不花钱,那就只能出府里护卫了,不过府里护卫参差不齐,对付那厮有很大困难。”
“潘幕僚,有何困难?那厮肩不能挑,手也不能提,连个官都不是,怎么就不能得心应手的对付他了。”
庞贤东为了省钱开始贬低他,只是庞贤东似乎忘了自己在他面前是如何的不自在的。
潘幕僚是一个很务实的人,既然庞贤东执意要府里护卫出手,那他就得把困难先摆出来了。
“大人,府里护卫一般是分为两拨的,一拨守卫府里,另一拨随身护卫大人,护卫分工明确根本腾不出人手来对付他。”
“潘幕僚,那就把守卫府里的护卫抽出来,府里的守卫工作暂时交给没事干的家丁,没事干的家丁可以一面干活,一面负责守卫,这样蛮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