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但为了保命双手还是死死抓着霍云霆的手。
生怕他一个不留神，把自己从三十三楼丢下去。
“听见了吗？”
当时的霍云霆像个机器人一样，迟缓移动着颈部关节，歪头跟他确认。
那时候霍景阳觉得他的眼睛里，是泛着红色的光的。
很瘆人。
“听，听见了。”
为了活命，霍景阳当时应下了这个“不平等”诺言。
但是那之后恐惧和后怕，延续了很久很久。
那些跟随他多年的保镖们也因为那次几乎全废了。
所以这些年，霍景阳每次在正式场合遇见霍云霆，都是胆怯的，恐惧的。
如今回忆被勾起，这些年的退让和假面的和谐，几乎让霍景阳忘了那个煞神一样的男人。
那才是真正的他啊！
此时的霍景阳，再次从霍云霆的眼里看到了那熟悉的眼神。
碾死他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得眼神。
不屑，狂妄，不计后果……
绝对的强者才会有的那种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