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二师兄等人,正在与人争执。
吵得脑门都大了。
身为大师兄,迎宾待客事件基本上由他做主,处理一些突发事端,也是他的本分。
因此,第一时间,就是他出场。
这也正是陆无病先救人治伤,不去理会前方事务的原因。
他相信大师兄能把这么点小事处理好,总不会白白让七师姐和猫猫受伤。
“喵呜……”
猫猫可怜巴巴的拿脑袋蹭着陆无病的裤腿,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一边哼哼叫着,一边还不忘扭头向着人群方向吹胡子,圆滚滚的大眼睛里,有着愤怒。
似乎在说,有坏人,铲屎官快去打他。
“放心,走不了他们。”
陆无病检查了一下猫猫的后腿,就发现,竟然插着一根乌黑细长木锥,连皮带骨都刺穿了。
难怪小猫这么难受,走路都走不稳当。
当即伸手轻弹,把黑木锥弹出来,把小猫抱在怀里,手掌覆盖在它的伤口处。
很快,猫猫就舒服得哼哼起来。
显然是没什么大事。
这时候,陆无病才有心思关注大师兄在说什么。
“不管是吐云部还是下雨部小王爷,这里不是草原金帐王庭,更不是什么十三部落驻地,打伤了人,就轻飘飘的一句切磋能说得过去的?”
岳灵风激愤难当,指着山下说,“这里不欢迎你们这种不知礼仪的草原蛮子,滚下山吧。”
“不就是一个女弟子吗?多大的事,若非她阻拦我家少主擒捉圣兽阴阳狸,又哪会受伤?在我们那,这种不知高低的女人,早就被打成女奴……”
说话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双眼狭长,面相精明。身着灰袍下人打扮,头上还绑着无数小辫子,眼睛滴溜溜乱转。
此人手里握着一张细网,软软垂下,腰间革囊皮护之上,插着一排黑木锥。
“诶……小归也不用这么说。先前那位女弟子身材极好,相貌秀美,就算是在偌大王庭,也极难寻得。
虽说有点冒犯到本王子,却也不至于打为女奴。小王当时高估了她的本事,出手重了点,竟然伤到了她,此时心中还有点不忍。”
旁边一个怀抱弯刀,高鼻深目的锦袍健壮青年,撇嘴笑道,显然并不把这事当成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少主又怜香惜玉了,等会赔点财宝,给她看病。若是找不到好医士,咱吐云部偌夕老爹治伤手段了得。不如让那女子,跟少主回去。”
这两人一唱一和,却是把岳灵风架起来了。
人家都说要赔礼了,还说帮着治伤。
他有心想要发作,这么多眼睛看着,又不知怎么发火。
岳灵风面色稍稍缓和,手按在剑柄之上,冷然道:“不管如何,尔等在山上随意出手,伤我师妹,此事太也过份。
岳某不才,却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出来吧,让我领教领教阁下的狂沙刀法。”
“算了吧,别伤和气,拓跋云兄弟只是一时失手,并无什么恶意。三脉大比之后,你们两位多喝几碗酒水,切磋切磋,也就罢了。
岳兄,别让人觉得咱中原好汉心胸不够宽广,对一些小事斤斤计较。”
说话的是一位轻袍广袖的二十七八岁青年,此人手挥玉骨折扇,腰间挂着碧玉长箫,说话声音清朗温润,分外有感染力。
这话一出,旁边就有几人叫好,“慕容公子说得对,久闻天星峰岳大师兄爱交朋友,心胸旷达,这些小小不愉,就此揭过得了。
毕竟,今日是天星宗的大好日子,冤家宜解不宜结。”
“等会让吐云部小王爷向那位师妹赔个礼。”
“赔礼倒不是不行……也不知先前那只阴阳狸,是哪里得来?此狸在我们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