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中的自己她忽然有些懊恼了,早知道让荀子墨想法子医好了,何必非要觉着无所谓,于别人来说当真就无所谓吗?罢了罢了,以色侍人终不长久,即便有张绝色容颜那又如何,看不上的还是看不上,看上之人若真是因为那张面孔想必她也会心有芥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