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里。
向阳坡南边有向阳河,相距两里。
就在流民军开始奔跑时,向阳坡上骑在枣红大马上一身战甲手持长枪的少年郎默默的带上战盔朝着旁边的姜水道“跟好了。”
姜歌手中缰绳一提,一人一马风驰电掣般冲下山坡,一骑当先。
同时姜水展开青色大旗,一手提住缰绳,紧随姜歌奔驰而下。
又有一声响箭响彻天空。
十骑暗影卫,全是黑甲,坐骑均为高大黑色战马,手持亮银长刀飞奔而出。
紧随其后,百骑青色战甲手持长枪,整齐划一成箭矢阵冲下向阳坡。
也不等回答,姜善一又狠狠的喝了一口酒说道“岂止是帅,哈哈哈哈哈。”
姜善一身边三人此时更是激情澎湃,瞧着姜水那小子举着的姜字大旗心中羡慕不已,沙场战阵永远是男子汉心神向往的地方,能执帅旗与主将一马当先更是让人热血沸腾。
三人也不管姜善一的自夸自擂,只是看着那十骑熟悉的黑甲,白骑青甲,恨不能立马跟上去,苦于家主就在身边,又无可用战马兵器。只能捏紧拳头暗自为兄弟们加油助威。
战场上,杂乱无章的一千骑终于看见了冲向己方的一百多骑,王迁只是戏虐的翘起嘴角举起武器喊道“杀一人赏十金,杀姜家家主者,赏千金封营帅统领千人。”
“杀啊。”有些混乱无序的流民军听见主将的奖赏之后纷纷响应,更是如打了鸡血一般加快速度冲向前方的青色百骑。
就在青色百骑与流民军快要撞上时,向阳河东西两方各有五百手持长枪的战兵像是两堵钢铁城墙一般夹向流民军,从高空处看下去,姜家军就像一个口袋,在迅速包围毫无阵型的流民军。
身穿战甲手持长枪的姜歌一骑绝尘勇往无前的撞上了流民军的骑军,姜水举着姜字大旗紧紧跟随在姜歌身后。
眨眼功夫,战旗后的十骑黑甲成箭矢状撞进流民军。
姜歌一骑当先,枪起枪落,从身边飞驰而过的流民军便身首异处,强大的冲击惯性导致连皮甲都不齐全的流民军在姜歌长枪的挥舞中如秋风扫过的落叶一般。
随后的十骑黑甲手持长刀更是犀利无比,大多流民军尚未挥刀就被亮银长刀拦腰斩断。
就在流民军先锋被割韭菜一般单方面屠杀时,十骑黑甲之后的百骑青甲狠狠的撞上了流民军,数个呼吸之后百杆银色长枪仿佛绞肉机一样,将飞速突进的流民军彻底搅碎。
才刚刚碰撞,处于流民军最前方的百多名骑兵连出刀都没有就身首异处,姜字大旗过后便是一片残肢断臂以及孤零零无所适从的马匹。
盏茶功夫,原本就没有战阵的流民游骑被姜歌带领的骑军冲的七零八碎,王迁见势不妙已经吓尿了裤子,只得转身朝向阳河骑马奔去,此时的王迁像是遇见了魔鬼一般,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字在支配着自己,那就是‘逃’。
被姜歌百骑凿穿的流民游骑就在双方对撞时损失了四百有余,剩余游骑四下奔逃,遇见的却是大盾长枪战兵门如城墙般的阻拦。
口袋渐渐缩紧,不断的有流民游骑被长枪戳下战马随后被大盾后的横刀一刀毙命。
王迁和身边十几骑眼看就要逃到河边了,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一人一骑从身后追了上来,一枪一个护卫游骑,行云流水毫无拖沓。最后只剩下王迁一人失魂落魄的耷拉在马背上,逃跑已经不可能了。
一刻钟前还意气风发的王迁此时面如死灰,从马上滚落下地,跪在地上只是不住的磕头求饶。
姜歌骑在马上摘下战盔,沾满碎肉鲜血的长枪抵在王迁的身前,身后已经快成血人的旗手姜水依旧高举旗帜,双眼满是敬仰和激动。
十骑黑甲还剩八骑,有两骑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