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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薯临走前从怀里掏出来一颗青色的野果递给了嘴唇裂开起皮的姜歌眼,神担忧的说道“队正小心。”
姜歌把果子放进怀里揉了揉凉薯的头咧嘴一笑吩咐凉薯跟好刘瞎子。
说完姜歌恍若幽灵一般迅速消失在了山间。
一刻钟之后,坐在树枝上的姜歌,一遍晃动着双腿,慢悠悠的从怀里掏出凉薯给他的青色果子,看了看天上的明月,好像想起了谁,不由自主的开心一笑,握着手中的果子狠狠的在胸前蹭了蹭,张开大嘴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一口咬了下去,顿时嘴角汁水四溢,酸甜可口,满嘴生津。
在听见两声夜莺声之后,树枝上荡着双腿的年轻队正已经消失不在,只剩下一个瘫痪靠在树干上仿佛熟睡一般的暗哨。
刚刚碰头的杨力与刘瞎子所有人迅速的取出手|弩,围绕着敌营各自占据视野开阔的高地,隐藏好身体目不转睛的盯着营地。
早已来到营地外的姜歌蹲在一个石堆后面,在看见所有人都已就位,姜歌闭上眼,深呼了几口气,双手交叉从左右腰间轻轻拔出两把六寸匕首,反握在手,右脚蓄力,月光下,一道身影闪进十来个帐篷的营地。
每到姜歌单人冲营的时候,隐藏在周边的九个斥候无不看的赏心悦目,热血澎湃。身为老卒的刘瞎子张聋子无不睁大眼睛仔细观察,紧握手|弩,捡漏才能有战功啊。只有凉薯那些毛头小子才傻了吧唧的在那里偷师,可惜没瞎子老刘的眼力劲,看了也白看。
月光皎洁,明亮惨白,闪着死亡光芒的两把匕首在月光下如寒铁覆霜,锋利的刀刃在快若闪电冲进第一座帐篷的同时,帐篷内似有闪电划过,一股股献血的影子不断的飞溅到帐篷布墙上。
接着是第二座、第三座帐篷,消无声息的,失去了所有生机。
也许是有人惊醒,也许是有人起夜,见着了恍如杀神一般浑身献血的姜歌,一声“夜袭”刚刚响彻营地便戛然而止。
整个安静的营地顿时变得嘈杂无比,有惊慌失措乱跑的,也有尚未披甲提刀而出的,有呵斥声,辱骂声,求饶声。更多的是穿戴甲衣和寻找兵器,磕磕碰碰的响声。
营地里的敌人尚未搞清楚具体情况,营地外一阵嗖嗖声,月光下九支被点燃了箭头的箭矢从不同角度划破黑夜死死钉在不同的帐篷上。瞬间,营地火势滔天。正面逃出帐篷的敌人尚未反应过来,就被一个双手握着被鲜血侵染成深红的匕首割破了喉咙。从其他方向逃出帐篷的敌人猝不及防的被一只只早就瞄准好的弩箭射穿。
一炷香的时间不到,原本吵闹的营地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姜歌累瘫在一堆枯草的马车上,其余人正在迅速的打扫战场,见着尚未死透的敌人,毫不犹豫的伸出手|弩射向头颅。
尚未燃烧殆尽的营地,破败不堪,微弱的火苗奄奄一息的燃烧着,偶尔会有突然炸裂的地方火星四溅。
黑色的烟随着清凉的夜风随风飘荡。
躺在草料堆里的姜歌看着天上明亮的月亮,双手抱着后脑勺,翘着二郎腿,咧着嘴,闭着眼,呼噜减重。
一夜率领九人不间断的突袭十个前沿哨所,最终成功的把敌人一所指挥营地给端掉。
从第一个哨所开始,姜歌就展现了惊人的个人能力,速度、攻击技巧、身法、以及精准的判断和十分合理的战术安排,虽然只是小队形式的偷袭,人数对等的情况下,毫无压力,数分钟之内就在姜歌隐秘迅捷的刺杀中结束。
无比紧张的众人,在姜歌的率领下,十分钟不到便将一个哨所快速袭杀,从侦查到战略部署丝挑不出毛病,而且在姜歌极为变态的个人无力展现之后,准备大战一番的众人先是无比的震惊、惊讶,再到崇拜和向往。
所以也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