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叹了口气,同他一起望着窗外的景色。
“你别可怜我。”玄序听见九春也一声长叹,一脸厌恶的回头瞥了她一眼。
九春没说话,还是感慨着玄序的情路坎坷。
玄序是个自尊心极强而且死要面子的人,别人说什么他都不会听。除了坠茵的话,他比圣旨还尊崇。
坠茵曾说,玄序是个练功的好苗子。
就因为这一句话,玄序比他们其他三个人都要努力用功。他会天不亮爬起来悄悄摸摸的打桩,将坠茵教他的那些软硬兵器都过一遍,甚至自己总结出新的招数技法。
九春之前一直觉得玄序不过是和她还有槐序三夏一样,将坠茵当作自己在世上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姐姐一样。但是后来时日久了,九春发现不是那样的。
亲情和爱情到底还是不一样。
可能跟随他心中的楼主到西影镇,是玄序所能为他心中执念做的,最后的追悼。
“喂!”玄序摆着手在九春面前晃着,叫了她四次,九春终于回过了神。
“嗯?”九春看着玄序充满距离感的脸,突然感觉他有些陌生。
这些年朝夕相处,到底还是不了解。
“我说,槐序他们去哪了?”玄序有些不耐烦。很少有人能让他吧一句话说第二遍,若不是九春是难得的知己,想必他是不会继续坐在这里的。
九春挑了眉,看着他真的不知道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们不是早就走了嘛。”早在他俩从西影镇回来之后就离开杭洛国了,“贵人多忘事?”九春不放过每一个能怼到玄序的机会。
“”玄序这才想起来槐序和三夏离开时的场景。
槐序好像还说,让他多保重。
“槐序还说让你多保重。”九春提醒他。
玄序挠了挠后脑勺,不仅回忆起了槐序最后一次鼓起勇气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又飞快地收回了手,还记起了三夏和九春两人啰啰嗦嗦了半天的离别。
看着玄序沉默着离开房间,九春也只能耸耸肩。自从坠茵走了之后,玄序就总是忘记很多,明明很重要,但对他来说又丝毫不重要的事。
罢了,慢慢来吧。窗外纸鸢飞起,唯一的羁绊是那根长长的鱼线。三夏跟着哥哥的脚步,去实现游遍大江南北的愿望了。她说,希望九春也能早日实现自己的愿望。
“可我有什么愿望呢?”
九春望着越飞越远的风筝,又一次出了神。
天气一热,雀鸣睡觉就喜欢蹬被子撩衣服,大半夜的又不比白日,到底是寒气重些,可她不是露着肚脐眼就是露了脚心。第二天再肚子疼,然后就吃不下饭了。
这可让沈谧操坏了心。
他没法一晚上都守着鸣儿的被子,摁住了这头又从另一头出去。
脚心倒还好说,沈谧打算到街上去买轻薄一些的布帛,给鸣儿做双暑袜。这样她晚上睡觉时就算撩被子也不会露脚了。
沈谧一出房门就碰见了也往外走的归藏,两人对视片刻,又一起往楼梯走去。
“你出去?”归藏没忍住先发了问。
雀鸣和坠茵出去逛街了,她们听闻这条街上有很多胭脂水粉首饰衣服的店铺,便借着给坠茵置办嫁妆的名义打算买一大批东西回去。反正距离思岚国的路也不远了,也不用担心路远了搬不回思岚国。
“嗯。你也出去?”沈谧比归藏高半头的优势,因为这样总是让归藏有些不爽。再加上沈谧说话又是一副半死不活的语气,更让归藏莫名的不想跟他说话。
“嗯。”归藏也只应了一声。
两人再无其他交流的走到了客栈门口,眼看着要一同右转了,归藏一个步子又转到了左边。
街上繁华,人头攒动。沈谧不仅没注意到已经没有和他同行的归藏,甚至快